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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吗？”他又问。

    萧染：“……”

    她要说不好看吧，这就无异于是睁眼说瞎话了，她自己都不会相信。

    但是说好看吧，感觉就正中了某人的下怀……

    她内心里两个小人不停地打架。

    “想不想上手摸一下？”某人开始蛊惑她，隐隐约约，似乎有点儿不怀好意。

    萧染怔忡：“摸啥？”

    “尾巴。”他赏了她一记白眼儿，就无语，“不然你想摸啥？”

    萧染：“……”

    是她污了么？

    她下意识地就……

    她自己闹了个红脸，偷偷地把脸沉到水池底下了。

    叶知墨揪着她的后脖颈子，拎小猫一样，将她从水里拎出来：“你想溺死自己吗？”

    萧染：“……”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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