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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

    祁湛行用手摸了摸杯壁的温度，抽出两张纸巾垫在了乔知语的手心。

    乔知语忽然陷入了沉思，看他的样子，也完全不像是骗人，难不成这真的是他第一次？想到这里，乔知语堵在心口的那块石头轰然坠地，郁结的情绪也跟着烟消云散。

    “好吧，勉强相信你。”乔知语吸了一口奶茶，唇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意。

    ……

    为了拍摄参赛作品，乔知语一忙就是一个月，导致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祁湛行依旧每天接送她上下班，只不过耽误了两个孩子的摄影课，乔知语想着之后忙完给他们补上。

    只是等到快要发布宣传图的那天，助理萍萍焦急地拿着ipad跑进了她的办公室，“总监不好了！宝利公司那边刚发布出来的参赛作品宣传图，居然跟我们的主题一模一样！”

    乔知语刚整理完最后一张照片，握着鼠标的手一顿，“我看看。”

    萍萍把平板递给她，屏幕上宝利公司微博上放出的宣传图，果然就是照着她们的主题来做的，如若不是昨天乔知语觉得里面有一组照片拍的不好，又重新拍了，估计昨天恒维这边就宣传了。

    显然宝利那边抄袭了他们的创意，并且抢先一步发了路透。

    “总监，咱们公司肯定有内奸，可是摄影部又会有谁做这种事？”

    萍萍实在想不通，宝利公司跟他们虽然是竞争对手，但是论各种工作薪资待遇，自然是恒维公司更好些，但也难说会有摄影师为了钱，故意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不一定是摄影部的人泄露的，之前我让你派人去盯着祝瑶，她最近情况怎么样？”这段时间她都快忙忘了这件事，公司出了内奸，她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祝瑶。

    虽说摄影部明争暗斗的现象存在着，但事关公司以及他们集体利益的事，他们应该没有蠢到拿去卖给宝利公司。

    萍萍拍了拍脑袋：“我差点忘了告诉您，我之前是让宣传部部长童心悦帮我盯着，她一直看不惯祝瑶，所以对这件事也很上心，”

    “前两天童心悦还跟我汇报，说祝瑶最近一直很频繁地往摄影部这边跑，童心悦知道这次参赛的作品很重要，所以昨天宣传部拿到部分照片的时候，特地避开了祝瑶。”

    乔知语当机立断，“你去把宣传部这几天的监控传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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