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仅朱烈奇怪,叶无菱也奇怪。 “路过,路过....”朱烈站在梯子上,挠挠脑袋,故意岔开话题:“镇北王他老人家在吗?” 院子里的叶无菱摇摇头:“王爷得好一会儿才能到,朱司使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要不我给司使先把门打开?” “也行。” 院墙上的那颗硕大脑袋慢慢降下去,只是叶无菱刚抬脚想去打开院门,便听闻“咚”地一声响,好像有人摔倒了。 一刻钟后。 叶无菱端着洗脸水出来,随意泼洒在庭院里,收拾一番才走到朱烈面前。朱烈坐在墙根下,脸上有伤,手里拿着蒲扇,一只手支着脑袋,百无聊赖的照看药罐子里的药。 听见脚步,朱烈看过去,随手递过去一个板凳,叶无菱撩撩道袍慢慢坐下,从朱烈手中接过蒲扇。 “你怎么在这里?”朱烈抬眼问道。 叶无菱目光落在冒着白烟的药罐子上,解释说道:“王爷叫我来的,说着姜司使的院子里缺少一个照顾人的,男人进来照顾多有不便,这不,这活就落到了我的头上。” 叶无菱的语气听起来颇有些无奈。 第一次过来,是奉镇北王的命令,过来给姜红豆“看星星”的,没想到当夜便被留在了这里,成为一个伺候人的丫鬟,直至今日。 朱烈听罢,点点头,又听闻叶无菱问道:“朱司使找王爷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朱烈摆摆手,哑声笑道:“倒是没什么....” 说完,场上一时陷入寂静。 二人都不是喜欢多言语之人,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好,气氛很快尴尬起来,最后还是朱烈突然压低声音,凑近了些,像做贼似的:“问你个事。” 瞧着朱烈靠近,几乎要贴在自己耳边,叶无菱抿了抿嘴唇,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些。 她虽是邱萤的同门师妹,也师从玉清观,修的是清心寡欲的功夫,但这么多年下山,随邱萤在皇城司里讨生活,尝尽世间冷暖,早就不是一个视男人为浑水猛兽的道姑。 她正处于女人的大好年龄段,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正是狼的年纪,时常夜里会做些奇怪的梦,醒来床单上湿的一塌糊涂,不由的霞飞双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