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意外之喜-《家有拜金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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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那些苹果我们也是吃不完,只是今年的苹果可是比去年多出了不少,你们能要完么?”三亩的果园今年看产量也有上个六千多斤,这六千进或许多买水果的人来说不算很多,但是对一个卖糕点的人来说是不少的。

    张蕾听闻嬉笑,拍着手较好:“嫂子,不满你说,我呀在镇子上租了个门面,打算开个糕饼铺子,这些苹果听着进出看似多,可是要做出的饼子,那可真的不是很多,只是嫂子,我们银子有限,你看可不可以先赊一部分的银子,等手里的现银周转开了在还你?”

    坐在椅子上的梅霜看向满脸紧张的张蕾浅笑:“行,苹果你们拉去,等到你们手上有宽裕的银子在给也不迟,你们现在正在起步,事事都要银子,我这现在也不缺这些银子,等啥时候有了银子再还也不迟。”

    “真是谢谢嫂子了,那我这心里可算是有着落了,要不然都不知道这秋天和冬天怎么过呢!”张蕾拍拍胸脯,笑着回道。

    她含笑的点点头,这夫妻两个也是吃苦的,买了牛又组了铺子,这些银子看似不多估计也是他们的全部家当,一头牛三十两,租个铺子一年怎么的也要十几两,他们夫妻在外面摆地摊一年赚了这些银子那也是不错不错的,都是吃苦的能人,何必让他们失去这份生意?

    只不过这苹果收银子了,这苹果饼的成本可是要比去年多的多,这一斤的苹果就要五十文,就按照现在六千斤算那也是要三百两的银子,要是还想以往那价格卖苹果饼,那不赚反而会陪银子的,要是在一涨价,那些百姓谁还会再买?

    想着这事就张口说了出来,她们要是陪了那自己的银子岂不是也回不来?还是把事情都想清楚的好。

    “哎,可不是,我们也在犯愁,这铺子当时脑子一头热的就给租了下来,可当交完银子了也后悔的要死,没办法只能多干多卖,然后每个饼子加上几个铜板,我寻摸着也不会赔!”顶多是赚一家子的口粮。

    “那也赚不下啥,那你们这一冬天顶多赚个够吃的,这哪行呀!”白辛苦不说还不赚银子,这不是赔本卖吆喝么!

    “那咋整,我们铺子都租了,再说我们俩也没啥手艺,只能辛苦一些。”低头暗自叹气。

    春雨拧了拧眉,这可不是一冬的问题,现在开始刚刚立秋没几天,这离过年还早着呢,这可是相当于他们白干大半年。

    梅霜此时也想到了这一点,摇摇头,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会儿,迎宾瞅瞅这情况,心里也不是滋味,这空手套白狼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做,虽说以后会还银子,看是那好几千斤的苹果也不是一个少的银子,要是真的赔了,自己拿啥还,可是也不能瞅着铺子干放着不卖吧,要是卖就没有水果,他们两口子也是合计了好久才相处赊账的办法来。

    梅霜沉默的这功夫她想了很多,无非就是怎么赚银子,用什么方法赚,她是一个农科院的博士,除了地里水里的东西以往,她会的也不多,吃食上顶多是一些养生的东西,比如粥和花茶之类的,再不就是红肠,可红肠的配方卖给了肖温,她和春雨也曾答应过她这种红肠不会再做所以打消了这方面。

    可香肠也分为好多种,卖给肖温的只不过是红肠!但还有还有风干肠可以做,两种香肠的口味南辕北辙,一个偏甜一个偏咸,一个新鲜的一个是风干的,虽然都是香肠,但是种类却是不同。

    她怎么就把这这样赚银子的事情给忘到脑后了,她没时间但是张蕾夫妻可是有时间,这香肠可是很赚银子的,比他们做糕点可是赚的多,只要这配方自己不泄露出去,那么这生意可是永远的。

    只是自己的想法是好,可是对面坐着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同意她这个想法,要是不同意她只能自己在去找人,或者是找上几个长工这样干活,到时候往外批发买风干肠,这样他们也不用抛头露面也照样能卖银子!

    轻咳了几声,把他们夫妻从悲伤中唤醒:“你们可知道香肠?就是艾薇在大街上买的那种!”

    “知道呀,她一年到头都在卖,只不过夏天的时候买的较少,一道冷天了就卖的很火。”张蕾自是知道香肠的,她这一年也在镇子上买,镇子就那么大点的地,他们摆摊的经常挨着,艾薇一天卖多少她自是看在眼里。

    “我这还有一套香肠配方,如果你们想跟着我干,不妨咱们试试,兴许比你拿糕点赚银子。”她也没把话说死,现在只是推测这香肠能赚银子,可是口味上的东西偏差很大,也不知道这镇子上的那些百信想不能吃的惯,还是保守一些的好。

    两人原本灰暗的眸子一瞬间就被点亮了,香肠那东西他们夫妻两个在镇子上可是见到艾薇卖的那样的火,那肯定是比着糕点赚银子,要是梅霜能带上他们一起干,这不出一年准能赚出一座房的银子。

    “嫂子,这是真的?我们愿意跟着你干。”她就做梦似的,前一秒还想着,苹果饼涨多少个铜板才能不亏本,这后一秒就来了这样的好事,她现在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结果是不出乎梅霜所料,看他们高兴的那样子她也是真心的高兴,高兴归高兴,可是有一点还是必须说清楚的好,省的事后麻烦。

    “先别急着表态,我这还有条件没说,等我说完了你们在回家想想,绝对可行了,过上两天找我也

    行了,过上两天找我也行。”说完,见他们收敛了些笑容,她这才把条件道出来:“这前期卖肉买调料的东西都我出,请人来剁肉馅这部分的工钱我也出,你们只负责看管和以后的晾干情况,但是卖完银子所得的利润,咱们八二分,当然这分成有些悬殊,也需要你们回去商量一下,要是觉的同意呢,咱们就该厂房,要是觉得不合适也无碍,地窖那些苹果你们还是拿去,我还是那句话,等什么时候有了银子在给我也成。”

    对于这件事张蕾是不敢自己一个人做主,回头看了看相公,他们是得回去好好的想想,两人都点点头,起身回家。

    晚上,春雨洗漱完回之后见娘子在桌前认真的写着字,他好奇的凑过去一看,居然是一份契约书,看那上面的内容真是今晚谈的条件,而桌边上还有一份,显然是趁着他出去洗澡的时候写的,只不过这上面的内容却是大大的不同。

    “娘子,这迎宾他们一家还不一定答应,你怎么就写上了这份契约书呢,还有这份是怎么回事?”把手中的那一份放在桌子上点了点:“难道你就不怕在出现一个宫美丽那样的?”

    女人停下笔,笑着看向身边的男人,这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还没干呢这就先把头配方的事情想出来了。

    “你以为我还想以前那样吗?吃过一次亏难道还要在同一地点在吃一次?我可是没那么傻。”

    男人闻言笑了笑:“那就好,要是在被有心人偷了去,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怎么,你还想着把我赔出去?”

    女人不悦的一瞪眼,男人就立马的投降:“赔了所有也不能把你赔进去,要不然我后半辈子谁给我暖被窝!”

    噗嗤一笑,她感情就是给人暖被窝用的,正了正脸色:“这暖被窝可是大有人在的,也不差我,比如你那个表妹什么娥的,还有芒种的媳妇,邓柔晓,只要你挥一挥你那小手,他们可是立马的上赶着来给你暖被窝。”翻翻眼,又提笔把最后那几个字写完。

    春雨抱臂的站在桌边,嘴里啧啧啧的发音:“哎呦,我娘子这是吃醋了。”用鼻子在她跟前使劲儿的嗅了嗅:“这酸味好大,还行,我这人平时也就是喜欢吃吃醋,这点酸味还能让忍受。”

    女人放下笔吹吹那契约上的墨痕,听见自家相公说她吃醋,撇撇嘴很是不屑的翻着眼斜楞着他:“吃醋?不是吓唬你,只要我小手一挥,那后面成排的男的上……。”

    “成排的男子怎么滴?”男子忽然弯腰平视他。

    对上他发阴含怒的眼神,她很没骨气的咽咽口水,这丫眼睛里可是充满了火光,炙热的火星子现在打在她的身上都感觉火辣辣的,要是一晚上在不停休止恩爱,她是真的受不了。

    “说呀?成排男子怎么滴?”男人似乎不想放过这个话题,见女人不说话,又问了便。

    这是没完没了了,不就是一句话吗,又不是真的,俩眼一瞪:“认、我、挑、选!怎么滴!”

    怎么滴?

    呵呵呵,男子抿唇笑了:“那就这么滴!”说完打横抱起,直接扔到床上。

    脱掉上身的衣服,一怂腰:“女人,你看我怎么样。”

    被摔晕的女人做起身,见到这半湿的身材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挺…挺好。”

    “那选我怎么样,恩~。”

    能说不好吗?看这货就知道今晚不用休息了!

    哎!

    哎!

    哎!

    坐在院子里的小方桌上,狄白氏绣着手里那朵小百合,瞅了瞅梅霜,这一早上她可是听了不下十几遍的叹气声。

    “嫂子,你这是怎么了?”

    “啊,哦没事,昨夜…着凉了!”

    着凉?

    白洁瞅瞅这阳光灿烂的天,微微蹙眉,现在这十月的天气也不算冷呀,怎么就着凉了呢!回头看她的脸色不是甚好,还是嘱咐她道:“要是嫂子不舒服就去歇着吧,这花你已经绣的不错了!就是差多多的练习。”

    她看看手上的那朵绣了一般的杜鹃,点头,这昨晚几乎就没睡,早上又早早的起床,现在坐在板凳上都犯困,放下绣布看了看她和丫蛋:“你要和白婶子好好学,不许淘气,娘去屋里躺会儿。”

    丫蛋纠结的脸上有些担心:“娘,你去休息吧,我乖乖的,不惹婶子生气。”

    “真是娘的好孩子。”弯腰上前亲了亲丫蛋洁白的额头,欣慰笑了笑。

    回到屋子,脱去叫上的鞋子,合着衣服躺在床盖上薄被闭上眼睛就睡,她实在是太困了!

    当在睁开眼睛的时候,浑身酸痛,瞅了眼外面的天色,忽的下从床上坐起,天黑了,她居然睡了一整天的觉,怪不得身上酸痛,揭开被子下床,都这么晚了也不知道这爷三吃了没!

    “娘子,你怎么起来了,赶紧的上床躺着!”

    他端着碗进屋,见娘子起床了,紧忙把碗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上前扶住她,硬是把她扶上床,又仔细的给她盖上被子。

    “你这是干嘛呀,我都躺一天了,身子骨都要散架了。”说着又揭开了薄被。

    “不行,这两个月你就在床上躺着吧,所有的活计我来做!”男人把被又给女人盖了回去。

    梅霜瞅着他蹙眉,在看看桌子上放着的碗,那上面飘着热气,仔细的闻还能闻到

    闻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味,不解:“咱家谁病了?”

    春雨回头看看那碗药,抿唇轻笑的道:“你!”说着就把药端到床边,轻轻的吹了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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