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闵秀枝已经将门锁的死死的,陆博的人马上就要破门而入。 黑暗并没有带给白羽笙恐惧,反而让她觉得兴奋,有一种猎捕的快感。 白羽笙只想把事情搞大,从未要动杀心。 但是在闵秀枝道出了当年徐氏之死的真相之时,白羽笙的心境变了。 她不要她死,但就是要折磨她。 漆黑,限制不了她的枪法。她暗暗的举起了枪,阴狠的朝着闵秀枝逃窜的身影连开了三枪。 一枪打在了闵秀枝的腰上,另外两枪分别打在了她的双腿上。恰好全都避开了要害,闵秀枝一声痛苦的尖叫,趴地难起。 鲁尔见情况不对,不得不抛弃了闵秀枝,在沈家这座城堡般的豪宅里跌跌撞撞的逃离。 他就像是一只走投无路的独狼,彻头彻尾的亡命之徒。 鲁尔朝着白羽笙的方向胡乱的开枪。 白羽笙躲在柱子后面不敢轻举妄动,突然后面一只强有力的臂膀直接将她扯到了一个房间里。 白羽笙的反抗格外激烈,枪口抵在那人的腰身处。 “你是想一枪把我打废不成?” 那双如黑曜石般明亮俊朗的眼眸紧紧的盯着白羽笙,白羽笙诧异的看着本不该这么快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沈宴之,一颗心却无比踏实:“你怎么进来的?” “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就在这时,陆博的人已经成功包围了整个豪宅。 刚刚,陆博一枪毙了鲁尔,整个豪宅恢复了该有的明亮。 大厅里,只有闵秀枝一人趴在地上,就像一只虫子一样,想爬却爬不动,想死却死不了,恶狠狠的瞪着白羽笙,嘴里怒骂道:“你这个小毒妇,你敢算计我!” 白羽笙听着闵秀枝这样骂自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一种莫名的舒爽。 她最喜欢一个恶毒的人骂自己狠毒…… 沈清华刚刚躲在屋子里,如今却跑了出来,见到自己母亲的惨状,跌撞的跪在母亲面前痛哭流涕:“母亲……你糊涂啊!” 沈易庭站在远处默默注视着自己母亲的惨状,不敢上前去。 闵秀枝不理不睬,更是不打算低头。 她以一种低贱的目光仰望着站在她身旁的众人,狂笑不止:“你们不会以为就这样就能奈何得了我了吧?看看你们沈家还剩下了什么?全是鲁尔的了哈哈哈哈哈。” 白羽笙躲在沈宴之的怀里,嘴角露出一抹艳绝的嘲讽之笑,柔声道:“是吗?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你的意图,又怎么会任由你胡作非为呢?” 白羽笙转手拿出了一块崭新的印章,放置在闵秀枝眼前,说:“我知道您做事谨慎小心,时刻不忘了给自己留后路。所以我便笃定,在不确定父亲是否真的出事之前,你不会轻举妄动。在我回家自投罗网的告诉你父亲出事了之前,我便让陆伯伯以最快的速度,找了公证处,律师,经管局所有权威部门,在父亲的配合之下,将公司的印章换了,所以……你手里的这一块已经是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印章。你想要挪走沈家的资产,是天方夜谭。” “而且,你若是挪到了你自己的名下,尚且还有救,可你偏偏挪到了你情夫的名下,你的罪名彻底坐实了,没得抵赖。” 白羽笙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让闵秀枝大为震撼,指着白羽笙怒骂着。 沈宴之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威胁她道:“你若再敢骂一句,我一枪崩了你。” “沈宴之你敢!这是我的母亲!”沈清华嘶吼着。 闵秀枝使硬的不行,就只能弄软的,她开始趴在地上哭诉:“我是做错了事情,可为什么要这样残忍的对待我?我好歹也曾为了沈家殚精竭虑,鞠躬尽瘁。操持这么一大家子,没有功劳,难道还没有苦劳吗?” 彼时,一个清冷沧桑的声音在人群之中回应着闵秀枝:“你有功劳,也有苦劳。我让你管家,重视你,呵护你,相信你。可你呢?你陷害我入狱不说,还想要把我的资产转移给别的男人,我沈凝前半辈子对你不薄,是不是能跟你口中的功劳相抵呢?” “爸爸。” “爸爸!” 沈凝领着沈予书,赫然出现在了闵秀枝的面前。 沈凝居高临下的望着闵秀枝,眼神中是道不尽的失望与痛心。 关在监狱里几日,沈凝彻底变成了个老头子。 闵秀枝心虚的不敢抬头看沈凝,可沈凝却将这个女人恨到了骨子里。 她是沈凝的奇耻大辱,沈凝的老脸就快要丢尽了。 都说板子不打在自己的身上便不觉得痛,沈凝这次算是狠下了心来。 “爸爸,就是大太太一直在逼迫母亲,逼得她走投无路,才让母亲出此下策的,就是她!”沈予书指着闵秀枝,一味的控诉着她的所作所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