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吕布却是正色道:“昨日之欢乃是同仇敌忾,平黄巾,退张举,败张纯,降乌桓,无不是为了大汉天下,为了黎民百姓,但今日吕布前来也是如此,却不料这大汉的敌人却变成了你韩刺史,可笑,可笑啊。” 韩馥道:“胡言乱语,将军怎可把那些逆贼与韩某相提并论,若是将军寻不出什么好理由,只道说是想要我冀州就可,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不想刺史大人果然还是有几分本事,这口才却也不弱与能辨之士”,吕布大笑道:“也罢,今日吕布便与你说个清楚,以免他人说我趁势攻你,坏了朝纲。韩馥,当日天子驾崩,举国悲哀,人心不稳,而你与袁本初见朝廷***居然萌生异志,居然想举刘虞刘大人为帝,却遭刘大人毅然拒绝,我且问你,此等行径与叛国何异?本将受天子密诏,铲除不忠不义的乱臣袁绍,你却令手下大将高览领五万人马协助袁绍攻打与我,我再问你,这等行径与助纣何异?你韩刺史心中可还有忠君忠国之念否?” 当初虎牢关一役后,袁绍准备抛弃献帝,另立新君,以便于驾驭。他选中软弱的汉宗室、幽州牧刘虞,与韩馥共谋长久之计,要使海内见中兴之主。以关东诸将的名义,派遣原乐浪太守张岐拜见刘虞,呈上众议。刘虞却断然拒绝。袁绍仍不死心,又请他领尚书事,承制封拜,也同样被刘虞拒绝了。虽然事情未成,但却是不忠不义之行,却为韩馥的污点。因而韩馥闻言到底心中有愧,闻听吕布呵斥,居然难以应答,更被“忠君忠国”四字吓退半步。 身边的辛评等人见状,大叫道:“吕将军可是要逞口舌之利,我冀州大好男儿却也不惧你。” 吕布道:“就是看在你们冀州男儿也是我大汉子弟,本将不愿多加杀戮,今日只是与你一说,望你想得明白,明日战火一起,只怕血流成河尸骨遍野,怕你成了汉家的罪人。” 不待韩馥回话,吕布已经拍马回了本阵,领着这千余人回了营寨。 而被吕布一阵痛骂的韩馥也是回去刺史府,但比起先前气象却是大大不同,心中也是大为动摇,见诸将皆在,还是将心中所想说出:“吕布虽然粗鲁,但是话却说得不错,何必为了韩馥一人荣辱害了冀州百姓,枉添人命。” 张颌等人怒其不争,起身道:“主公,事已至此,事事都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只待几日后实行,那时候诛杀吕布,不但保得冀州,就连那幽州之地也无人可挡我军中精锐。” 辛评也是劝道:“主公啊,那吕布不过是并州出来的白身,幸得天子赏识方才领了一军,当年无论是征讨黄巾还是平叛张举张纯,我冀州可是大大的帮助过他,却不料此人狼子野心居然窥视主公领地,若是让他做了冀州之主,只怕我冀州百姓事事都要被幽州人压在脚下,到那时候难道主公的心中就能好过吗?” 袁绍的侄子,日前从清河城败退回来的高干也道:“大人,吕布性本凶残,要是让他得了邺城,岂能让我等继续在此,势必要安***自己的心腹党羽,道那时候只怕我等将无一幸免,都要身首异处了。”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把韩馥说的是头昏脑胀,却见军师沮授在旁沉默不语,便道:“则注,你怎么看?” 沮授暗叹一口气,韩馥这个主公对待下属的确不错,事事也不独权***,善于听取部下意见,对待百姓也算宽明,但性子实在懦弱,今日未及交战只为吕布所说几句就动摇了心中所想,比起那吕布可差了不止一点两点。其实沮授也是明白,张颌等人要战是因为身为军人哪有不战而降的道理,不能保护主公,不能守土卫城,不但让人看不起,而且也会失去尊严,而辛评他们的更是简单,他们的家族,利益全在冀州本地,若是让吕布一个外来头子抢占了,先且不论是否会像黄巾军那样洗劫一口,就算河水不犯井水,但吕布在幽州创办的那种经营模式,时间一久这家族还能存活吗,所以才如此反对,可是死的都只是那些普通的战士罢了。 “则注,则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