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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昨天叫厉薄深过来，是为了看他跟龙御行鹬蚌相争的，可不是为了让他调查自己！

    要是厉薄深插手……

    顾云川不知道自己能有几分把握能瞒得过他的法眼。

    “顾医生？”

    江阮阮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不解地催促了一声。

    顾云川猛地回过神来，强作镇定道：“抱歉，昨天一夜没睡，有点晃神了，我知道了，你们需要的时候，随时叫我就可以了。”

    江阮阮也没有多想，礼貌地道谢，“那就麻烦你了，你快休息一会儿吧。”

    顾云川心不在焉地答应下来，等了几秒，直接挂断了电话。

    两人通话时，厉薄深一直在旁边听着。

    只觉得顾云川的反应似乎有些奇怪。

    但顾云川一个小人物，还入不了他的眼，便也没有多想，只当他确实是没有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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