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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这个徒弟，林萱很满意。见她学得快，等去瓷坊的时候也带上了她。

    苏小敏第一次来瓷坊，心里激动得不行，但却不敢乱看。

    林萱先带着她去跟作坊的管事打了个招呼，说想带徒弟过来教学。林萱平日里常指点作坊的师傅，教了他们不少的东西，可说，现在作坊里做的，大半都是林萱教的，管事自是没什么不同意的。

    林萱先带着她参观了一遍，才坐下来慢慢教她。苏小敏泥人虽捏得好，但做瓷偶和泥人却是有区别的。

    苏小敏学得很认真，恨不能将林萱说的每句话都背下来。

    见林萱耐心地教导苏小敏，顾婉不免有些吃味，一直到吃饭都闷闷的。

    因为顾婉最近常到作坊来，有时候林萱也会留下来用饭，作坊便设了一个小厨房，顾婉将她常用的厨子带了过来。

    时值四月，正是河鲜菜蔬丰盛的时候。厨子按着顾婉与林萱的口味，辣的菜和不辣的菜各做了一半。

    往常吃饭的时候，顾婉总是拿了公筷帮林萱夹菜，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今天却异常地沉默，时不时还愤愤地瞪苏小敏一眼。

    苏小敏原本就紧张，发现顾婉的敌意之后更紧张了，林菜都不敢夹，只埋头吃白饭。

    林萱见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好笑道：“你这是怎么了？跟师父闹脾气了？”

    两人外表看起来年龄差不多，她平日里并不喜欢以师父自居。而且顾婉虽说了拜她为师，但平日里相处，更像朋友一些。

    见她像小孩子一样，林萱难免起了逗弄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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