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再见鄢然-《极品混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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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执事答应了一声,不敢耽搁,马上通传了下去。

    赵垂宇双拳紧握,喃喃道:“朕该怎么办?怎么办——”

    鄢然咯咯笑道:“奴家走的时候不久说过了吗,等我想你的时候,自然会来找你。”

    李二虎满怀期望的道:“那——你还走吗?”

    鄢然眼中有着一丝不忍,道:“走,我还是要走的。”

    李二虎眼中一暗,道:“来大宋这么久,我渐渐的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鄢然,你难道就不能忘了和梦婷之间的仇恨吗?等京城的事情了结之后,你、我、梦婷,哦,还有月儿,我们都到书院去当老师,赚多多的银子,生多多的孩子,到时我们买一艘画舫,闲暇时带着你们泛舟西湖,这样的生活不好吗?”

    鄢然的眼中流露着一丝向往,终是低低一叹,道:“李木,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我和赵梦婷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

    李二虎疑惑的道:“为什么?”

    鄢然喟然一叹,道:“是命。是命让我和她生活在一个时代,是命让我和她同时爱上了你,也是命注定了我和她势不两立!”

    李二虎冷然笑道:“命?我命由我不由天!!老天捉弄我,让我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但我也一样能好好生活!”

    鄢然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温柔的道:“李木,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同,每个人背负的使命也不同,你又怎能把你和我混为一谈?”

    李二虎摇了摇头,道:“使命?我听有人说人在二十岁之前是人,二十岁之后是驴,五十岁之后是狗,七十岁之后是猴子——”

    鄢然不等李二虎把话说完,咯咯笑道:“你怎的连你自己也骂了?”

    李二虎道:“不,我说的是真的。你看,二十岁之前,父母宠着,爹娘惯着,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但二十岁之后是不是要为了生活终日奔波,那人和拉磨的驴有什么分别?同样的,五十岁之后子女已经长大成人,为人父母只能给他们看家护院,七十岁的时候,为逗孙子开心不得不给他们当猴耍,自己还引以为乐,你说,人是不是惨了一点?”

    鄢然捂着小嘴咯咯娇笑道:“明明是歪理,到你嘴里便好像真是道理一般。咯咯,你说这个比喻干嘛呢?”

    李二虎动情的看着她的眼睛,道:“我只想告诉你,你说的什么使命,什么责任,不过是幸福的附属品。鄢然,如果你爱我,如果你觉得我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放弃你的使命,跟我去过平淡的生活。若是你觉得有些为难,那就将你的使命告诉我,我和你一起完成就是!”

    李二虎情真意切,鄢然的眼里有了泪花,紧紧地将头靠在李二虎的怀里,道:“李木,我真的想放下一切跟你去过理想中的生活,但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李二虎见她伏在自己的怀里,已经嘤嘤的哭了出来,虽然心里百般不愿,却也没有逼她,深吸了一口气,抚弄着她的翘臀,道:“好,算了。就算是要我等,也要给我个期限吧?”

    鄢然擦干泪水,点点头,道:“三天,三天后皇帝退位,我一定给你个答复!”

    “什么?”李二虎一惊,看着鄢然道:“你说什么?三天后,垂宇要退位?你是怎么知道的?”

    鄢然喟然道:“李木,你还不明白吗?蒙古太子死在大宋,蒙古对大宋的仇恨已经深入骨髓,会那么轻易地与大宋议和吗?”

    李二虎点头道:“难道是英王从中耍了什么手段?”

    鄢然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本来我也有些疑惑,大宋连年孱弱怎么敢杀掉蒙古太子?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别看英王表面上打着为国为民的旗号,其实他才是最大的阴谋家。首先,他勾结八皇子杀了太子,一来给与他关系要好的八皇子扫清了登基的障碍,二来引发了蒙古对大宋的进攻,然后又摆出一副强硬的姿态去蒙古军营求和,在民间留下良好的口碑,为他的大业做下了准备。最后,他亲口答应只要蒙古逼大宋皇帝退位,他登基之后就将幽云十六州以及包括雁门关在内的北部城池,全部献给蒙古!”

    英王竟然打着这样的算盘!

    李二虎咬着牙道:“放着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什么走狗、汉x!”

    鄢然笑道:“对你们来说,他是走狗,是卖国贼,但对蒙古人来说,他却是一个送礼的人,你说谁会将礼物拒之门外呢?若说蒙古刚刚开战之际只是为了单纯的报仇,那么现在却是为了利益。”

    李二虎叹口气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场仗非打不可了?”

    鄢然决然的道:“若是大宋皇帝不退位,那这场仗,非打不可!”

    李二虎略有感触的道:“真不知道蒙古那些人都是怎么想的,堂堂的中华是他们可以征服的吗?不错,历史上蒙古人会建立一个强大的元朝,但他们同时也会被汉族悠远的文化所征服,最后只能逃回草原,偏安一隅。现在打来打去的什么意思呢?”

    鄢然脸上带着一丝愠色,狠狠的掐了一下他,道:“你是看不起蒙古人了?”

    李二虎疼的呲牙咧嘴,道:“晕,我都说了,在我眼里宋蒙是一家人,都是兄弟,谁看不起谁啊?”

    鄢然撅起了小嘴儿,道:“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李二虎解释道:“其实我比较赞成特穆尔赤的做法,他赞成两国停战,共同发展经济。你想想,若是大宋先进的东西传进了蒙古,蒙古一定会发展的更加强大,同时大宋也必定会更加繁荣。长此以往,两国人民都过上了安定的生活,各取所需,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鄢然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大宋此时是一块巨大的肥肉,要你是蒙古大汗,你会轻易地放弃吗?”

    想了想英王许以的报酬,李二虎喟然道:“若我是蒙古大汗,一定会让垂宇今天就退位。肉,放在别人盘子里,我心里会不舒服。”

    鄢然笑道:“看不出,你还有这般见识。”

    李二虎嘿嘿笑道:“我的见识还有很多呢!比如哪种姿势最爽啊,哪种做法最让女人高兴啊——咦?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要不要试试?”

    鄢然恼怒的看了他一眼,道:“蒙古大军马上都要攻破城门了,你还在那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大宋皇帝是你学生,你就不为他多考虑考虑?”

    李二虎刚刚升起的性致瞬间熄灭了下去,道:“考虑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打吧!”

    鄢然复杂的看了李二虎一眼,坐起身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一个画满了歪歪扭扭字符的令牌,递给李二虎,道:“拿着,若是蒙古攻破开封的那天,有人为难你的话,就将这个拿出来。”

    李二虎好奇的接了过来,打量着上面的字符,忽的道:“鄢然,这上面的符号好像和天欲宫禁地那张大床上的字符很像啊!”

    鄢然点头道:“那是当然了,它们都是蒙文。”

    “蒙文?”李二虎疑惑的道:“亲爱的,你竟然懂蒙文?”

    鄢然撇撇嘴,道:“蒙文有什么稀奇?蒙古人不像大宋那么虚伪,对男女之事也敢于将自己的感受与心得写在羊皮上。”

    鄢然见天色已经不早,嘱咐道:“李木,蒙古大军随时都有可能攻入开封,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记得当初答应我的话,永远不要对我的族人举起你手里的兵器,不然,我永生都不会见你!”

    汗,李二虎看了她一眼,疑惑的道:“鄢然,你背后的势力,你的使命到底都是什么啊?现在不能告诉我吗?”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李二虎无精打采的走出的客栈。

    几场云雨之后,鄢然还是走了,走的义无反顾。

    鄢然走的时候对李二虎说了一句话,一句让他倍加迷惑的话。她说,或许只有像你说的那样,在民族大融合、大团结的盛世之下,我才有可能与赵梦婷和睦共处吧!

    鄢然的身份就好像一个谜一样困扰着李二虎,她与梦婷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想起鄢然的说过的话,李二虎好像隐隐的想明白了什么,但却好像还是毫无头绪。

    李二虎嘿嘿一笑,认清的方向不慌不忙的向家里走去。

    已经到了掌灯时分,安家分号内灯火通明。

    看着安家门前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李二虎心里一动,难道垂宇找我有事?在皇宫待了这么久,李二虎自然认识那叫龙撵。

    想起鄢然下午告诉自己的消息,李二虎不敢迟疑,脚上紧走了几步。

    还未跨进安家的大门,就听一个女子兴奋地道:“混蛋,你回来啦?”

    李二虎见二小姐满脸惊喜的看着他,嘿嘿一笑,道:“二小姐这才几日不见,你就想我了吗?”

    二小姐小脸一红,道:“谁想你来着?要不是屋里面的那位公公说你今晚会回来,我才懒得出来等你呢!”

    都出来等我了,还不想?

    李二虎也不揭穿她,拉住她的小手,道:“你不想我,我可是想你想的心都碎了呢!”

    二小姐惊喜的道:“真的?”随即又像自言自语的怒道:“不可能,哼,那个永安公主恐怕把你的魂儿都勾走了吧?”

    天地良心,我和梦婷可是清清白白的啊!

    安春风上下打量了一眼李二虎,原本不多的恼怒瞬间变成了满腔的柔情,关切的道:“坏人,你在皇宫这几天过的好吗?蒙古的使臣也没为难你吧?”

    李二虎心中一暖,脸上却黯然道:“你说呢?”

    安春风心里一急,脸上就挂着泪珠,道:“难道,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李二虎本想和二小姐开个玩笑,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大的反应,当下疑惑的道:“谁啊?谁说的都是真的?”

    二小姐擦了擦眼泪道:“当然是老百姓啊!早晨乐乐姐姐和张妈去买菜的时候听很多人都在说,是你暗中杀了蒙古太子,才引发了这场战事,还说蒙古人一定不会放过你呢!”

    竟然真和鄢然说的一样!英王早就将自己看成了眼中钉,不用问,这一定又是他收买民心的策略。先虚构一个宋蒙的罪人,最后由他出面杀之,既除去了眼中钉,又留下了好名声,这买卖换做谁谁都会去做!

    安春风见李二虎不答,更加坚定了心里的想法,忙道:“混蛋,我们还听说蒙古太子要求皇上三天之内务必交出杀他哥哥的凶手,否则便要大军压境。中午的时候皇上就派人来找你,到了日暮时分见不到你的人影,来传讯的太监竟然不走了!他说这次要不能带你回去,皇上会砍了他的脑袋的!”二小姐看了一眼李二虎,又道:“混蛋,不然今晚趁着夜色,你带着我们走吧——”

    私奔?李二虎脑海中竟然冒出了这两个字。

    李二虎笑道:“走?去哪?别忘了,你娘已经光明正大的把你许配给了我,领着自己老婆私奔,那不得叫人笑死?”

    二小姐嗔怒道:“混蛋,你想哪里去了?你不怕皇上杀你,难道就不为我们想想吗?自从早上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姐姐就好像丢了魂儿一样,乐乐整天都低头不语,应老师姐姐更是典型刀子嘴豆腐心,嘴里虽然不断地埋怨你,但眼睛都肿了一天!”

    二小姐说着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扑到李二虎的怀里,捶打着他的胸膛埋怨道:“呜呜,你这混蛋,我的魂都快没了!呜呜,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我们,我们还怎么活!呜呜——”

    我

    李二虎心疼的将二小姐搂在怀里,安慰道:“小宝贝,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他不安慰还好一点,二小姐听到他软语温存,连日来的思念、担惊、受怕全部化作的委屈的泪水,哭声竟是越来越大。

    李二虎有些慌了,忙拍着她的后背,道:“别哭了,再哭被屋里的人听到,我不就要被皇上带走了吗?”

    果然,这招比什么都管用,二小姐蓦地想起此事,止住了哭声,哽咽的道:“那,你说,现在怎么,怎么办?”

    李二虎心疼的擦干她眼角的泪水,道:“能怎么办?顺其自然呗。”

    二小姐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紧紧的抓住了李二虎的大手,郑重的道:“我不管,反正我今晚要做你的人!以后你去哪我就去哪,是生是死,我都和你在一起!”

    汗!李二虎浑身一颤,看着一脸坚定的二小姐,心里升起了一种复杂的感觉,不行啊,你还没有十六呢,思想上还不成熟嘛,我要是把你上了,那就是诱x,要负法律责任的!

    安春风见李二虎不说话,小脸一黯,似乎又要落下泪来,哀怨的道:“怎的?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吗?哼,应老师姐姐都已经将你如何作弄姐姐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不管,你怎样作弄的姐姐,也一定要怎样作弄我!实在不行,将乐乐也一起拉进来就是!”

    我晕,都说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这话没错啊!同样是一片地上开出的两朵花,为何一个娇滴滴的温柔如水,一个火辣辣的热情如火呢?嗯,不错,要是好好发展一下,二小姐能接月儿的班儿嘛!嘿嘿,后继有人,后继有人啊!

    李二虎捏了捏二小姐可爱的小鼻子,道:“我怎么会不愿意呢?嘿嘿,不过嘛,这两天事情有些多,我总不能随随便便的就要了你吧?不然这样,等宋蒙的事情结束了,选个黄道吉我将你们都正式的娶进门,然后再做一些高尚的事情,怎样?”

    二小姐见他如此“重情重义”,心里欢喜,脸上娇羞的道:“这些话莫与我说,姐姐过门之后我才能过门呢!”

    嘿嘿,挺懂的尊老爱幼嘛!

    “行,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哦。走吧——”赵垂宇这么急着找自己,一定是有事商量,李二虎不敢耽搁,拉着二小姐向屋里走去。

    二小姐惊叫道:“混蛋,你现在进去那公公会把你抓走的!”

    开什么玩笑呐,抓我,请我才是真的!

    果然不出李二虎所料,刚看到李二虎人影一闪,那传话的执事便从凳子上蹦了起来,上前噗通一声跪下道:“帝师,您总算是回来了!”

    连同二小姐在内,几位夫人都惊疑不定的看着李二虎,只见他微微一笑,道:“这位公公,现在又不是过年,你跪着做什么?我可没钱给你。”

    那执事跑了一个下午,多次派人去找李二虎却毫无音信,此时见到他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脸上掩饰不住的喜色,奉承道:“帝师日理万机,劳过度,杂家替大宋的百姓跪您,也是理所应当。”

    我说怎么那么多太监当中老皇上驾崩的时候单单留你传话呢,原来你这马匹功夫不弱于我啊!嘿嘿,不错,今天我是有些“”劳过度,不过好像和大宋百姓没说你关系吧?

    李二虎心里一阵偷笑,脸上可没有表现出来,淡淡的道:“行了,你起来说话吧。这么晚来,莫不是皇上找我?”

    执事谢过了李二虎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恭敬地道:“帝师你有所不知啊!皇上现在已经心急如焚了!蒙古大军压境,朝堂上又出了些变故,皇上正急着找您去商量呢!这不,杂家从中午一直寻你到这般时候呢。这不,皇上怕您往来不便,龙撵都给您备好了!若您方便的话,这就赶快随杂家回去复命吧!”

    李二虎点了点头,道:“好,你先出去,我一会就到。”

    执事面色一喜,答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还是乐乐最担心李二虎,见执事出去之后,忙跑到他的跟前,关切的道:“大哥,你真的要进宫?”

    李二虎点头道:“是,现在事情有些复杂,垂宇一个人——”

    应月儿不等他说完,冷哼了一声打断道:“哼,我看你记挂那个永安公主才是真的!”

    汗啊,我都成了杀人凶手了你还在那吃醋!

    李二虎无奈的看了一眼应月儿,道:“我要说没有,你们肯定都不信。算啦,不如这样,你们都跟着我进宫,万一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这回不仅是别人,一向与世无争的安春雨也不禁动容道:“相公,我们跟你一起进宫?”

    李二虎摊了摊手,道:“为了证明我与梦婷的清白,除了带着你们,我还有别的办法吗?”

    乐乐不无担忧的道:“大哥,自古女人若是没有皇帝的允许时不能进入皇宫半步的,你——”

    李二虎摆了摆手,道:“那是因为没有遇到大哥,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都要改改了。哦,对了,可能我们要在皇宫多呆几天,你们都随着带一些日常用品,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见李二虎说的信誓旦旦,四位夫人再也顾不得客气,忙各自回到房间收拾去了。女子进皇宫,那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啊!这以后说出去,不是给自己长脸了吗?李二虎的这一举动,小小的满足了一下他们的虚荣心。

    李二虎心里却有着自己的打算。现在宋蒙情势不明,是敌是友都说不好,万一真的打起来,别说暗中保护安家的急风,就是自己恐怕都无暇顾及这边了。与其两面担心,还不如都弄进宫里,一方面不让自己分心,另一方面她们也能和梦婷多多交流一下,这就叫两全其美。

    女人要出门的时候都是最麻烦的,无论是在白天还是晚上,都要对着镜子照上半天。尤其是李二虎说她们可能会在皇宫多住上一些日子,这几个女人更是将一些细碎的物品统统装好之后,才走了出来。

    看着她们每人手里都拿着一个小包,早就等得不耐烦的李二虎苦笑道:“我们亲爱的,我们是去皇宫,不是避难,你们带这么多东西干嘛?”

    应月儿瞪了他一眼,道:“哼,这才过门几天,就嫌弃我们了?”

    安春风马上就和应月儿组织起同一条战线,附和道:“就是,我看呐,在你心里,永安公主就是比我们强!哼,糟糠之妻不下堂,你就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我倒,这以后还能有老子好日子了吗?

    乐乐低头解释道:“大哥,我是怕你用不惯皇宫的东西,所以将你平时用的毛巾、衣服都带了去。”

    安春雨善解人意的道:“相公,你刚才不是说我们要在皇宫多待些日子吗?我怕姐妹们不巧碰到经期的,所以就多带了几个苏菲——”

    行,你们考虑的都怪周到的嘛!

    李二虎不敢接下去,忙道:“行,反正咱家女尊男卑。走吧,估计那太监急得都快长出了!”

    听李二虎说脏话,应月儿和安春雨是过来人,咯咯一笑没说什么。安春风却是一脸好奇的道:“混蛋,你说太监长出什么??那是什么?我没有吗?”

    刷——乐乐羞得小脸通红,忙偷偷的拉了拉二小姐的衣襟,应月儿和安春雨则是脸色大变,怒气冲冲的看着李二虎。

    李二虎尴尬的嘿嘿一笑,道:“失误,失误。哎呀,二小姐勤奋好学的认真劲都快赶上我了!”

    说完,二哥再也不敢停留,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

    安春雨和应月儿无奈的对视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道:“色魔就是色魔!”

    无奈归无奈,几位夫人还是乖乖的跟了出去。嫁鸡随鸡,嫁虎随虎,用赵本山的话说,对付过吧,还能离咋的?

    那太监急得已经是抓耳挠腮,好不容易见她们出来,忙恭敬地道:“几位夫人请等撵吧!”

    应月儿欣喜的道:“我们也可以上的龙撵吗?”

    太监忙作揖道:“原本女子是上不得的,但凡是都有个例外。帝师身份显贵,我等自然是不敢违抗他老人家的命令。”

    太监说完一摆手,早有小太监恭恭敬敬的接过她们手里的包裹,小心翼翼的依次扶她们登上了龙撵。

    太监终于是长长的缓了口气,除了帝师,哪个大臣听到皇上的召唤不像是火烧屁股了似地?活了几十岁,伺候过两代帝王了,像帝师这样的人,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也算长见识了!老太监吩咐一声,车夫打了一个呼哨,龙撵四平八稳的走了起来。

    龙撵的大小竟不亚于经过自己意愿改良后的超级马车厢,这让李二虎还是比较满意的。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李二虎打了个哈欠,道:“我几天都没回家了,这样,你们趁现在有空,好好商量一下,晚上到底谁陪我睡觉啊!”

    应月儿从兴奋中回过神,嗔怒道:“哼,去找你的梦婷啊!这么多天不回来,说不定你们在皇宫里做了什么好事呢!”说着,恶狠狠地瞪了李二虎一眼,低低的补充一句:“不知廉耻,无媒苟合!”

    李二虎郁闷的看了看应月儿,道:“我说月儿,你不要将梦婷想的那么不堪行不?”

    应月儿更是恼怒不已,道:“我说什么了?你现在是有家有娘子的人,几天几日不回来,还能做什么好事?亏我们整天为你担惊受怕,你却在外面风流快活,对得起我们吗?”

    这个——李二虎语塞,的确,这两天外面风言风语,老婆们又对自己情深意重,所谓关心则乱,这两天她们确实吃了很多苦。不过有一点是错误的,我是在外面风流了,也快活了,但和梦婷扯不上边,就是要怪,也要怪鄢然那个妖精啊!

    想起和鄢然一下午的“交流”,李二虎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丝邪笑。

    应月儿就好像抓到了把柄一样,指着李二虎叫道:“春雨,你看,就是这幅笑!每次他那个什么之后就是这种坏笑!”

    二小姐迷迷糊糊的道:“应老师姐姐,你们说的都好深奥啊!又是又是那个什么的,你们再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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