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鄢然一笑-《极品混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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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众才子都笑了,这老师也太大胆了,恐怕不仅是青楼,就连人类都会消失了!
应月儿本来还与李二虎斗气,听闻这一下联,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小脸通红。
鄢然娇笑道:“公子果然看得透彻。既然公子是书院的教师,那我再出一联,便是男学生女学生男女学生生男女——”
李二虎低头道:“书院嘛,本来就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学生自然要春读书秋读书春秋读书读春秋咯。”
鄢然神色一变,试探出李二虎的深浅,当下不敢大意,又道:“似贱妾这般女子这一生便是奢望能与公子这般的人物痴心相守。贱妾有个心愿,就是:佳人嫁人,佳人成家、成家人——”
妙啊!在场的都是读书人,鄢然话音刚落,众才子便眉头紧锁,这一联实在是妙到巅峰。佳人嫁人,佳人成家,说的是女子嫁人成家,最后成就了一家人。虽然明白了楹联的意思,但对出下联却是非他们所能。应月儿峨眉紧皱,一脸焦急的看着李二虎。
李二虎笑着道:“我直到今日方才明白月儿的心思,我这下联就是:青丝情丝(思),青丝倾情、倾情丝!”
“好!”李二虎此联一出,大堂之中爆发出一阵惊天的叫好声。他们也不傻,自然知道自古青丝就代表了情丝,意境上与鄢然的求偶之意完全吻合,更重要的是,女与家合起来是一个嫁字,而下联的青与情拆开来竟与上联一般的吻合!众人纷纷赞道,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老师太神奇了,看这样子楹联造诣竟在应月儿之上,这下联简直就是绝对!
应月儿银牙轻咬,脸上满是笑意,有如五月的鲜花绽放,忽的掩唇一笑,对身边的邱楚男道:“楚男,你去问问你二哥,他这些对子都是哪里学来的,我才不信他能对得上来呢。”话未说完,已是捂住小嘴咯咯娇笑起来。
鄢然见李二虎连对三对,再也不敢有轻视之意,指着窗外远山处的一座依稀的寺庙道:“风声、水声、虫声、鸟声、梵呗声、总合三百六十天击钟声、无声不寂——”
这一联出的好长!李二虎略一沉吟,忽见外面月光满地,山影朦胧,顿时来了灵感,接道:“月色、山色、草色、树色、云霞色、更兼四万八千丈峰峦色、有色皆空!”
杭州才子又是发出一阵狂热的叫好声,看李二虎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崇拜。就连楼上的绝色公子眉头也是舒展开来,娇笑道:“看不出,这登徒子还有几分本事!”
鄢然见李二虎毫不费力的连对四对,心里有些焦急,这一对若是再被他对出来那自己便是输了,来来回回的在台上走了几步,沉吟了半晌,忽见外面西湖之下一只小船划过,便道:“架一叶扁舟,荡两支桨,支三四片篷,坐五六个客,过七里滩,到八里湖,离开九江已有十里——”
李二虎哈哈朗声大笑,不假思索的开口就道:“一天晚上,你我二人,三更半夜,四脚朝天,五指乱摸,六神无主,七上八下,九(久)九难分,竟是十分的高兴!哈哈哈!——”
“”杭州才子俱都是一愣,不过随即醒悟过来——
“哈哈哈!这也太无耻了吧!”众人不听还好,听完俱都捧腹大笑不止,指着李二虎说不出话来,你这也叫对子?不过,别说,还真是描述了一个让人激动的场面!
应月儿刹那间羞红了小脸,想与旁人一般放心大笑,却又怕失了体统,憋得眼泪顺着眼角不断滑落,那感觉竟是相当难受。楼上的绝色公子此时的感受比应月儿好不到哪儿去,想笑,奈何小厮在场,只能憋得心跳一阵阵加速,嗔道:“这个登徒子,偏什么时候都不忘那事!”小厮却是毫无顾忌,咯咯的笑出了声。
鄢然也是一愣,前几联李二虎对的都是无可挑剔,只是这一联怎的就离题千里呢?鄢然等笑声渐渐止住,严肃的道:“公子莫要开玩笑,若能对上此联,贱妾认输便是!”
虽然是个青楼女子,但却也敢做敢为,不错,有前途。见众人都一脸期待的看着他,李二虎点点头,道:“鄢然小姐此联出的高绝,一到十全部用上,还描写了一副游江的场景,你这一联,我对不上——”
“哎——”听李二虎说对不上,杭州才子们不由得发出阵阵叹息,看来花魁就是花魁啊!
应月儿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李二虎,道:“李木,我们这便输了吗?”
鄢然吃吃笑道:“公子连对我四联已经很了不起了,咯咯,这一联本就是千古绝对,公子对不出也是正常。”
李二虎摇头道:“鄢然小姐,你错了。这不过是一个长一点的对子,却和什么千古绝对扯不上一点关系。”
鄢然不信的道:“莫非公子对得出此联?”
李二虎道:“我已经说过了,对不出。”
鄢然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冷道:“那就是认输了?”
“刷——”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李二虎,这小子惹了不该惹的人,看你如何收场!
应月儿紧抿着嘴唇,这就是命运吧,反正有他撑着,我又担心什么?想到此处,才女心里竟无一丝波澜。
绝色公子的脸上也看不出一点表情,只是一只完美无瑕的手,轻按在了腰间。
在众人紧张的等待中,良久,李二虎终于开口道:“鄢然小姐,你误会了,我说我对不出来,可没说我认输。”
对不出来不就是输了?鄢然疑惑的道:“公子莫不是强词夺理?难道你想抵赖?”
李二虎鄙视的道:“我这么高尚的人会抵赖吗?”
呸!你高尚,刚才说输了撒丫子就跑的话谁说的?
鄢然被气得竟然笑了:“咯咯,公子到底什么意思呢?”
李二虎骚包的打开折扇,不回答鄢然的话,反问道:“鄢然姑娘说你这是一幅千古绝对,也就是一直以来都没人能对的出,对吧?”
鄢然点头道:“正是。”
李二虎这才笑道:“鄢然小姐,你太自负了。说句难听的,这对子虽然妙,但却难不倒我。”
鄢然冷道:“公子此言何意?能对便对出来,莫不是怕鄢然出尔反尔?”
李二虎嘿嘿笑道:“哈哈,对出来?你当我是傻子?”二哥刷的一合折扇道:“潇湘阁在杭州能够风生水起,我想除了老板有足够的钱财之外,想必背后还有强横的政治势力支持吧?实话说了吧,这对子我若对出来了,那就是折了鄢然姑颜面,折了潇湘阁摇钱树的面子,潇湘阁会放过我吗?再说的直白一点,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教师,怎能得到鄢然小姐的垂青,又怎能斗得过潇湘阁背后的势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就此作罢,与鄢然小姐颜面无损,何乐而不为?我为人比较坦诚,说的都是大实话,见笑,见笑——”
“刷——”杭州才子们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流下来冷汗了,李二虎说的直白,谁若扫了花魁的颜面,那就是找死啊!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杭州人,自然知道潇湘阁势力之庞大,若真是如李二虎所说,鄢然卖艺不卖身本来就是最大的一个噱头,自己来求一夕之欢,万一得逞,这不等于是自掘坟墓吗?
绝色公子放在腰间的手缓缓的收了回来,点头赞道:“这登徒子倒有几分见识。”
应月儿看着自己的情郎当着众人的面侃侃而谈,心里欢喜的不得了,和他在一起的久了,偏有些无耻的话都不觉得无耻了,这是怎么回事?
鄢然目光连闪,悠然叹道:“公子这是信不过鄢然吗?”
鄢然美目含怨,声音似嗔似怒,竟如怨妇一般,听的众人心神都是一荡,不由得同时想到,似她这等有身份的人,断不会做出背地里捅刀子这种下流的事!
李二虎看也不看鄢然,冷冷的说出三个字:“信不过。”
鄢然忽的笑了:“公子不肯对出这联,又信不过奴家,那你到底要奴家怎样嘛——”
又来了,又来了,不勾引人你会死啊?李二虎心里一阵郁闷,不耐烦的道:“我出一上联,你若对的上,那就算是我输了,若是鄢然小姐对不出来,那就是我们讲和。不管怎样,你都是赚的。”
鄢然冷笑道:“公子打的好算盘!鄢然此时胜券在握,何必与你再赌?”
李二虎不屑的道:“鄢然,你太能装逼了,我不是告诉过你莫装逼,装逼小心遭雷劈吗?胜券在握?不就是一到十吗?我这一联是女子思夫,你听好了!”
李二虎说完,也不等鄢然反驳,大声道:“一别之后,两地相思,只说是三四月,又知过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字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相思,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万语千言说不完,百无聊赖十依栏,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圆人不圆,七月烧香秉烛问苍天,六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五月石榴如火,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四月枇杷未黄,我欲对镜心意乱。急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为男!鄢然小姐,你又怎么说?”
静,静,整个大堂,整个潇湘阁二楼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凡是有点智商的人都听得出,鄢然那对子虽然妙,但在这对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从一到十,从十到百,从百到千、到万,用哀怨的语言诉说了一个闺中少妇思念夫君的场面。尤其是最后那句,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为男,更是诉说了女子的凄苦!有一些才子纷纷低下了头,自己在这里寻欢作乐、一掷千金,却可怜家里老婆孩子守着饭桌望眼欲穿,这还是男人吗?
应月儿再也顾不上羞涩,一张绝美的小脸上满是欣喜,如水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李二虎,若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恐怕她早就投到二哥的怀里了。
面纱覆盖之下,看不清鄢然脸上的表情,只是鄢然闪烁的目光却昭示了她心里的疑惑。李二虎这一联的前半部分对自己的上联就是绰绰有余,奈何这人考虑周到,狡猾的竟真的不肯直接说出,难道我竟然不能让他心动?毕竟见惯了大场面,鄢然嫣然一笑道:“公子好文采,贱妾的确是坐井观天了,我认输就是!”
听到鄢然公然认输,杭州才子轰然叫起好来!这个不出名的教师太神奇了,竟然凭借一击之力毫不费力的干败了杭州花魁!虽然心有不甘但毫无疑问的,他们对李二虎算是彻底的心服,从另一方面来讲,李二虎这也是为杭州才子长了面子了。
哎呀,其实也没什么,都是高中、大学的老师教的好。你们就读四书五经,眼界能有我宽广吗?
李二虎苦笑道:“鄢然小姐的意思是对不出此联了?我也对不出你上联,所以我们就当是扯平了。喏,我刚才吃了点东西还没给钱,若是小姐觉得我这一联还不错,就请帮忙付了饭钱,我们这就离去了吧。”
李二虎吞了口口水,笑道:“姑娘你看,我若进了你的闺房,这群仁兄还不吃了我?”
果然,那群才子一个个都紧紧的盯着鄢然的,眼里流露出淫邪的光芒,恨不能马上覆上去一张大嘴。那样子,就好像饿了几个月忽然见到了肉的狼一般,鄢然相信,李二虎若是真的随她进去,都不用自己动手,这群才子都会把李二虎的骨头嚼碎。
鄢然咯咯笑道:“咯咯,公子才高八斗,鄢然仰慕的紧,若是错过了与公子交流的机会,贱妾必要遗憾终生——”
编,你就编吧!真不明白,说谎很好玩是不?李二虎斜眼看了看鄢然道:“小姐,你仰慕一个逛青楼的嫖客,是不是忒低俗了些?”
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等污言秽语简直就是侮辱读书人!你不要脸说自己是嫖客也就罢了,怎的把我们都连累了?才子们一个个扭头对李二虎怒目而视。
鄢然心里泛起一股无力感,恐怕这一辈子发愣的次数都没有这一天多。她本想留下李二虎,再寻求机会或是收买或是杀掉以绝后患,但奈何这老师鬼精鬼精的说什么都不上当,唯有哀怨的道:“公子执意要走,贱妾也不便阻拦。今日一别,公子必将名震杭州,日后奴家又去哪里与公子一般才学的人儿呢?哎——”
应月儿早已忍无可忍,听到鄢然这话后,猛地站起,紧紧的站在李二虎身边,冷道:“鄢然,我相公才学高与不高用不着你来惦念!”
嘘嘘,你小点声说话好不?就算是你要嫁给我也要你姐姐先过门啊!李二虎虽然没什么文化,但长“姐”为大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鄢然又是一叹,道:“哎,公子有如此才学,难道就甘愿委身书院做一辈子的教师?贱妾不才,却也认得几个高官,若是公子愿意,贱妾定当为你引荐,日后公子便可平步青云,也了了贱妾的一桩心愿——”
好大的一个诱惑!不错,书院教师是受人尊敬,但又怎及高官厚禄?应月儿心里一颤,紧张的看着李二虎,生怕他答应之后弃书院而去。
李二虎好像没听到鄢然的话一般,拉起邱楚男,轻声道:“既然小姐请客,我也是却之不恭了。天色已晚,我们三人酒足饭饱这便回去了吧?不过鄢然小姐,你要知道哦,此地都是杭州才子,他们都看到我是从这走出去的,若是我在近期内受到了什么人身攻击,恐怕对小姐的清誉有损吧?”
鄢然美目凛然,却是毫无办法,眼看着李二虎旁若无人的走到了门口,忽见他回头道:“哦,忘记感谢鄢然姑好意了。但你看我在书院教教学生,这样的生活多么逍遥自在,何苦当官和自己过不去呢?放心,虽然我俸禄不多,但男人嘛,银子总还是有的——”
什么滥诗!看着李二虎三人大摇大摆的走下楼去,鄢然的嘴角挂着一丝笑容,松风书院,李木,应月儿,咯咯,我们还会再见的,到时候,咯咯——
出了潇湘阁,三人一路急行,来到了先前的分岔路口才站住身形,邱楚男告了罪,急匆匆的朝着家里走去。见身后并无异状,李二虎也放下心来,辨明了方向,和应月儿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走着。
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路上基本没有了行人,李二虎郁闷的道:“哎,什么时候这道路的两旁能装上路灯呢?!”
应月儿奇道:“路灯?那是做什么的?”
李二虎笑吟吟的答道:“路灯,简单来说就是将油灯放在路的两旁,这样方便行人走路。要不然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子,晚上一个人在路上走,那多不安全?”
应月儿心中一暖,却是小声道:“和你在一起才是最不安全呢!”
声音虽小,但应月儿的话还是一字不落的听到了李二虎的耳朵里,二哥郁闷的道:“应小姐,怎么说我们也在一个书院上班吧?不作践我你心里难受是不?”
应月儿脸上一红,低低的道:“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为何还要称呼我为应小姐?”
李二虎一愣,道:“不叫你应小姐叫你什么?叫应老师?”
应月儿只觉得小脸发烫,但仍鼓足勇气道:“你在潇湘阁那个时候的勇气哪里去了?那时我任你轻薄,私下里我便当不得其他的称呼?你这人,气死我了!”
应小姐,天地良心啊!我哪有轻薄过你?要说轻薄,也是你主动摸了我的手啊!只要傻子才会笨到去和女人辩解,李二虎不是傻子,所以他并没有回答应月儿的话,反问道:“月儿,你家离这里多远呀?”
夜色中看不清对方的神色,见李二虎顾左右而言其他,应月儿恼怒道:“你就这么讨厌我?我与你多待一会也不行?哼,才不过见了鄢然一次,而且连容貌都没看到,你的魂儿就被勾走了?”
晕!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女人要是不讲道理,孔子都没招。李二虎装作没听见应月儿话,低着头向前走去。
“我累了!”见李二虎低头不语,应月儿忽然喝道,然后也不管李二虎答不答应,顺势坐在了湖边的石头上,玉手托着香腮,目光迷离的看着湖面,也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李二虎只能折回身,小心翼翼的道:“月儿,前面再过一条街不就是你家了?等回去躺在床上再休息啊。”
应月儿连头都没抬,坚决的道:“不好,我现在就要休息!”
得,人家都说是舍命陪君子,今天我就舍命陪女子吧!李二虎坐在一旁的草地上,呆呆的仰望天空。天上没有云,深蓝色的夜幕上,散布了很稀落的几粒星点。这样,那月盘是格外像面镜子。月光撒下来,山面上轻轻涂了一层薄粉。山上稀松的树,在水色的月光里面挺立起来,投着一丛丛的暗影。再向远处的山谷里看去,是峰峦把月光挡住了,那里是阴沉沉的。湖的对面正有几户人家,月光地里看去,反是不见轮廓,只有两点闪烁的灯光在那山的阴暗中给人一种暗示,倒有点诗意。
在此美景之下,李二虎忽然觉得醉了,轻声念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现在终于是明白了李白的落寞。哎——”
夜,本是宁静而和谐的,李二虎的这声轻叹却破坏了这样的氛围,应月儿扭过头,不满的道:“诗是好诗,不过从你嘴里冒出来,忒的辱没了斯文。”
李二虎从冥想中回过神来,道:“月儿,为什么从潇湘阁出来之后你就一直打击我呢?要不是我心理素质好,恐怕现在跳湖的心都有了!”
应月儿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直接将李二虎的话过滤掉问道:“李木,你实话告诉我,你与鄢然说的那些对子,是在哪里抄来的?”
李二虎狂郁闷道:“才女,是不是你看我满腹经纶羡慕啊?为什么你对的上就是才高八斗,我对上了就是抄的呢?”
应月儿小脸一红,道:“哼,你的桌上连一本书都没有,整天就会对学生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难道还不是抄的?”
图书馆书多,你能保证在图书馆看门的大爷学问就好?还我整天都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是美女,那群学生巴不得你去上课,老子去了不讲这些事情他们能愿意听吗?再说,什么叫乱七八糟的事情?多学点知识总是没什么坏处吧?
应月儿见李二虎不说话了,试探的问道:“怎的?说中你的心事了?”
李二虎没好气的道:“你都那么认为了我有什么办法?反正我又说不过你!”
应月儿捂着小嘴笑道:“看不出,你竟然这般小心眼。算了,就当你自己对出来的好了。但是你告诉我,刚才最后那对子,你是在哪听来的?可有什么典故?”
李二虎奇道:“这你都听出来了?不愧是才女啊!”
你真的以为我那杭州第一才女的称号是浪得虚名的吗?应月儿白了他一眼道:“莫不是写那对子的女子和你有什么关系吧?”
李二虎哈哈笑道:“若是写对子的女子真的和我有关系,那我还不得乐死?她可是历史上有名的美女兼才女!”
应月儿脸上罩起一层寒霜,道:“人家既然是美女兼才女,又怎会看上你这无赖?哼,我看你就是痴人说梦!”
李二虎点头道:“是呀,痴人说梦啊!哎,我要是能跑去汉朝就好了,偏要来什么大宋,!”
应月儿道:“什么汉朝?不知道你说些什么。莫要卖关子了,快给我说说那女子的典故!”
李二虎问道:“你知道司马相如吗?”
应月儿疑惑的道:“司马相如?他是何人?”
不知道就好办了!李二虎充分发挥他讲故事的本领,道:“司马相如是古代的一个极具盛名的人物,有人欲花千金求其一赋而不得。而作那对子的女人就是司马相如的娘子——卓文君。”
应月儿喃喃道:“司马相如?卓文君?为何我从未听过?”
李二虎笑道:“可能是历史在哪里发生的偏差,也可能是这个时代所限,即便你是才女也未必就知道历史上所有知名的人和事。”
应月儿点点头没有说话。
李二虎又道:“凭着自己对爱情的憧憬,对追求幸福的坚定,以及非凡的勇气,毅然其实卓文君是个叛逆心很强的女子。她美丽聪明,精诗文,善弹琴,可叹的是十七岁年纪轻轻,便在娘家守寡。一次邂逅,便让久慕司马相如的卓文君心生爱意,不能自拔。可是他们之间的爱恋受到了父亲的强烈阻挠,卓文君在漆黑之夜,逃出卓府,与深爱的人私奔,以炉卖酒为生。虽然家徒四壁,生活艰难,但两人感情却越来越深。”
应月儿听到此处,满是憧憬的道:“好一对冲破世俗礼法的才子佳人啊!但为何卓文君要做出那么哀怨的对子呢?”
李二虎叹口气道:“严格来说,那不是一副对子。后来皇帝赏识司马相如的才华,封他做了大官。久居京城,阅尽了美女,加之官场得意,司马相如渐渐的忘却了家里贫贱的妻子。终于有一天,他给卓文君送出了一封十三字的信:一二三四五六七**十百千万。”
应月儿忽的怒道:“哼,这多数字当中分明没有‘亿’字,那不就是说他对卓文君‘无意’了?富贵之后忘记了糟糠之妻,司马相如好狠的心!鄢然虽然不知廉耻,起码有一句话没说错,天下男人皆薄幸!”
汗,薄幸就薄幸吧,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啊?李二虎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继续道:“卓文君也看出了司马相如的意思,所以她才回了那首《怨郎诗》。司马相如看完妻子的信,不禁惊叹妻子才华横溢。遥想昔日夫妻恩爱之情,羞愧万分,再也不提抛弃之事。而这首诗也成为了卓文君的代表作,细细品读,其爱恨交织之情跃然纸上。”李二虎叹了口气道:“卓文君是我最喜欢的古代女子之一,她敢爱敢恨,对爱情始终如一,敢于争取自己的幸福,比那些自诩为三从四德的女子强多了。后来有人为了纪念卓文君,特地做了一首《望江亭》:当炉卓女艳如花,不记琴心未有涯。负却今宵花底约,卿须怜我尚无家。句首四字连起来念,就是:当不负卿。”
才子佳人终成眷属,应月儿满脸的向往之情,轻声念道:“当不负卿,当不负卿…”
两人都没有说话,李二虎抬头看了看了天空,夜空幽远而深邃,无数颗明亮的小星,星星点点散落在空中,映射在水里,竟仿佛星空倒垂,落在了水中。
应月儿缓缓的站起身,鼓足了勇气对李二虎道:“李木,我问你个问题好吗?”
跟才女距离的如此之近,一股若有若无的雏儿幽香从应月儿身上传来,李二虎竟然有些紧张的道:“说吧。”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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