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雅俗共赏-《极品混教师》
第(2/3)页
什么叫此招可用?你这不是什么都没说嘛!李二虎见把应默林气得个半死,况且这天上掉馅饼的事儿怎能不答应?再说了,勾引勾引小女生,这样生活也不错嘛!最不济,让那小妞放弃了轻生的想法也是功劳一件,算了算了,谁叫咱这么善良捏?
最终,李二虎“无奈”的点了点头,谦虚的道:“院士,看你这么为难,哎,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了吧!哎,我这人就是看不得别人难做,真是太善良了!你知道,我就是太温儒尔雅、不善言辞了,谁都可以欺负我!除了长的帅点,口才好点基本就没什么过人之处了,把采儿交给我我一定把她调教的好好的,放心,我一定让她白天像贵妇——嗯?院士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告辞?院士我话没说完你怎么就走了?还有一句呐——哎,真是个急性子——”
话是答应了他,但是李二虎心里可并不轻松。自己那么说完全是为了自己找场子,谁叫应默林瞎了眼睛在自己身上打主意呢?李二虎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他要好好考虑一下这个事情。
李二虎前世可谓是泡妞高手了,泡妞的最高境界上泡到小妞的心。虽然直接推到也能达到某方面的满足,但犯法不说,还要提防小妞要死要活的,落了下乘,他才不会傻到拿一个赌约去做这用与自己幸福息息相关的事儿呢。
有人会说了,和应采儿不过见了一次面,二哥就动了贼心?这个还真不好说,男人啊男人,就算明知道自己得不到也不希望落到别人的手里,这就是嫉妒心,二哥也不例外。
狠狠的抽了几口烟,总算将事情理出了个头绪,应采儿很有可能在梁祝完成后就追随那个什么辛公子而去,但是在这之前她一定要完成这个赌约,应默林也正是看出了这点,所以才说出了那样的话。其实,李二虎能不能勾引上应采儿倒是其次,作为一个父亲来讲,他希望在李二虎和应采儿接触的这段时间里能探寻出应采儿内心的真正想法,至于李二虎能否成功,这不是老应的重点。无奈,不抛出这么大的诱饵,李二虎能给你真心办事儿吗?反过来说,看似诱饵不小,其实也等于什么都没有,答不答应那可是应采儿说的算滴——怎么说,应默林都是当之无愧的赢家。
这追女生其实也是一门学问。按照李二虎的理解,没谈过恋爱的女孩子就是一片没人耕种过的地,你就是那勤恳的农民,只要你坚持不懈,这地早晚都能给你回报,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每一个好的农民都必须要懂得对症下药,比如这片地适合种水稻,你偏偏种小麦,最后绝收了,你能怪地吗?——不能。别人种过的地呢,说道就更多了。这世界上没有两个一样的农民,人家在应采儿这片地上种了高粱,应采儿欣然的接受了,换到李二虎去种苞米,这能行得通吗?应采儿对辛公子情深意重、念念不忘,自己现在插进去,没准会适得其反,这倒是个棘手的问题。思来想去也没个好办法,李二虎重重的叹了口气,心道,算了算了,这事儿放放再说吧!
回到办公室,老师大部分都去上课了,还有几个在翻看自己的书籍,见李二虎回来,微微的点了下头算是见过。应采儿不在,这倒是省了一番心思。李二虎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纸,不知道谁放在上面的,是他的课程安排。每天四节课,上午两节,下午两节,一节课一个时辰,剩下的时间用于学生自由交流,到点放学,这和现代的也没什么两样。
在这谁都不认识,也没个聊天的,又没有美女养眼,李二虎这个下午过的是百无聊赖,趴在桌子上打了个盹儿,好不容易捱到了放学的时间。李二虎先是一乐继而又是一阵失望,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啊,回去是你一个人,在这也是你一个人,有分别吗?
李二虎垂头丧气、装模作样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刚想往外走,应月儿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老师,准备走了吗?”
“啊,是啊——”李二虎从郁闷中猛然惊醒,忙不迭的回答应月儿的话,一时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噗”应月儿见李二虎那副样子,忍不住捂着小嘴偷笑道:“怎的?想什么想的那么入迷?”
李二虎抽空稳定了下情绪,见应月儿离自己不过三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女子体香不断侵袭自己的鼻孔,绝美的小脸上挂着一丝笑意,正目不转睛的等着他的回答。李二虎心里的委屈只有自己知道,也不需要别人同情,当下摇头坏笑道:“放学了,当然是想晚上吃什么,在哪儿住,有没有人陪,要不要备课之类的事儿,哎,为了书院我算是碎了心呐,真是一代栋梁!”
“咯咯”李二虎吹牛还非要摆出一副为国为民的样子,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看的应月儿娇笑不已,良久止住笑道:“李老师,有的时候我真的不明白,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呢?是西湖边那个放浪形骸的才子,还是课堂上怒斥老师的流氓呢?”
“咳咳——”应月儿说的直白,李二虎脸上挂不住了,什么叫流氓?你见过我这么文明这么有才华的流氓吗?你就是个女的,要是男的我早就揍你狗日的了!抬头又见应月儿满脸真挚不像在说笑,李二虎咳嗽了两声才道:“应小姐,你应该知道的,人都是有两面性的。我也是,其实在我放浪形骸、玩世不恭、风流成性的外表掩盖下,是有颗善良、纯朴、博爱的心的——”
胡说八道!应月儿看着正说得吐沫横飞的李二虎心里泛起了无力感,为什么和他一说话正经的事儿都变得不正经了呢?她定定的看着李二虎,心里忽然泛起一丝温馨的感觉,不管怎样,和他聊会天好像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
“应小姐,我的意思你明白了没有?”说了半天,见应月儿没有反应,李二虎无比郁闷,干嘛?当我放屁呢?口干舌燥的他抓起桌上的水杯,不管不顾的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
“啊——”应月儿不知怎的羞的小脸通红,转身走了两步,又觉得有什么不妥,最终无奈的说道:“李老师,那杯子,是,是我的——”
“啊?你——的——?”李二虎愣住了。不管怎样,他还是很注重自己的“名节”的,用了女孩子的水杯喝水,这说明了什么?——间接接吻啊!那有人说了,这事儿是你李二虎占便宜,还有什么发愣的,回去偷着乐吧!话是这么说,但李二虎何许人也,不屑用这种间接的手法,要用就来直接的!他脸上先是一红,随即茫然的问道:“每个新来的老师不都配备了一个水杯吗?院士就是这么说的!”话没说完,马上来了个大变脸,义愤填膺的说道:“哼!难道是那老家伙骗我?!你等等,我饶不了那老狐狸!”
“不许胡说!”应月儿听李二虎毫无顾忌的称自己父亲为“老狐狸”脸上有了一丝怒气,也顾不得羞涩,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误会,误会啊——”李二虎嘿嘿一乐:“既然我们的应大才女救父心切,那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我放院士一马!哎,我真是太善良了——”
“嗯”应月儿轻声答应了一声,转念一想有些不对,明明是你拿了我的水杯喝水,怎的牵扯到了父亲身上,而且你还受委屈?应月儿心里真是百般滋味,看着李二虎那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只好哭笑不得的安慰自己,罢了罢了,谁叫给他课程安排的时候自己忘记拿走水杯了呢?
这件事轻松盖过,李二虎见自己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落下,应月儿尚浑浑噩噩的不知所以,也不说话,转身就走,左腿刚迈出门槛儿,忽听的应月儿一声娇叫:“李老师,你,你不能走!”
李二虎缓缓的回过头,见应月儿满面羞红的看着自己,心里一阵疑惑,虽然他自己平时自我感觉良好,但是可没好到认为这个应月儿要留自己在这过夜,一脸淫贱的笑挂在嘴边,茫然的问道:“应小姐难道舍不得我?咳咳,天色有些晚了,彻夜不归——我倒是没什么,传出去对应小姐的名声不好——”
“呸——谁要和你彻夜不归了?”应月儿脸上羞红更甚,李二虎一双火热的眸子在自己身上不断打量着,一眼不眨
良久,应月儿不说话,李二虎吞了口口水,大饱眼福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自己的目光问道:“应小姐,今天我看、够了,没事儿的话我先回去,明天继续?”
神!救救我吧!应月儿鲜红的小脸似能滴出血来,脖子上也升起了一丝丝让人想入非非的嫣红,满是汗珠的小手不断搓着自己的衣襟,心里一刻不停的祈祷着。
哦?哎,这个“我看、够了”和“我看够了”是两个词呀,这小妞难道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我看、够了’,是说接触的差不多了,该说的都说了,所以够了;可没说‘我看够了’啊!再说,你那里那么大,那么有弹性,我怎能看够?哎,这个时代的女孩子啊,思想咋这么复杂呢?李二虎心里一阵委屈。看来我真是最纯洁的人了,算了,没事了就走吧——
“应小姐,下班找我,你到底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可要走了,家里老婆孩子还等着我吃饭呢!”李二虎也算是服了应月儿,半天低头不知道想什么,只能无奈的靠在门框上,出声问道。
“啊——有!”应月儿听到李二虎问话,这才从茫茫然中醒过味儿来,心里责备自己,月儿啊月儿,你这是怎么了,一见到这放浪的才子怎就失去了分寸,你平时的机智都哪儿去了?平静了一下自己情绪,这才开口道:“我是奉家父之命,来请你过府一叙。”
老应找我?不是下午刚找过?难道他那边说服了应采儿要招我为婿?哎,我还没做好准备呢,这也太快了吧——不行不行,就算是我要结婚的话,那应采儿也要排队啊,我还有个乐乐呢!
“李老师,李老师——”应月儿见李二虎嘴角挂着丝诡异的笑容,呆呆不语,忍不住呼唤了两声。
“啊。啊——应小姐,老应找我什么事儿?难道真的是要成亲?”
“成亲?成什么亲?”应月儿一愣,本已恢复正常之色的小脸上霎时又是鲜红密布,呸,这人怎的连成亲这样羞人的话也能随随便便的说出口?
“啊,哈哈——”李二虎见应月儿那副样子,心里就明白过来,天知道这小妞想哪儿去了。
“李老师,天色不早了,想必家父已准备好一切,去还是不去,你考虑好了吗?”
“去——干嘛不去?”李二虎不糊涂了,无论是在学校住还是回自己那几间破茅屋都是一个人,都要自己做饭吃,现在有做好的饭菜不去那不是脑瓜子被驴踢了吗?
“那便好。”应月儿见李二虎答应了,眼里有着一丝欣喜,轻移莲步,作势道:“请跟我来。”说完,当先迈步走出办公室,李二虎跟着应月儿走出了松风书院。
应府离松风书院不远,穿过一条街就看到应府那金光闪闪的牌子,门前两个雄狮耀武扬威。李二虎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经过应府门前的人,乘轿的下轿,骑马的下马,原以为都是拜访应默林的,仔细一看却又不是,过了应府门口,该上轿的上轿,该上马的上马,匆匆离去。
“应小姐,前面就是你家吧?”李二虎大大咧咧的问道。
你这人忒没规矩,第一次到人家作客起码也说句“贵府”吧?应月儿西湖边与李二虎相识,又听到了他课程怒斥朱子洲的事儿,心里纵是不满但对他的无礼行为早就是见怪不怪,当下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呃,问你个事儿。你看——”李二虎顺手指了指一个经过应府门口上马下马的差人,道:“这人为何到了你家门口要下马走过了再上去呢?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吗??”
忒的粗俗!什么叫脱了裤子放屁?应月儿无奈的看了看李二虎,见他眉目间满是迷惑,似真是不解,应月儿心里也疑惑了起来,这人是怎么搞的,平时看样子满是精明,今天怎的连这都不明白了?
“那应府的牌匾,乃是皇上亲手所提,为了顾及皇家尊严,路过此门者,须要文官下轿,武人落马。李老师,你难道不是大宋人,怎的连这都不知道呢?”
“啊,哈哈——哎呀,最近读书读太多连这基本常识都忘记了!哎,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李二虎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埋怨,枉你自负熟知历史,到了这儿原来狗屁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儿你咋都不知道了呢?
就会吹牛,你当我没看到?下午给你收拾桌子的时候在你那一本书都没看到,还偏要说什么书读的太多,恐怕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吧!应月儿脸上一红,也不去拆穿他,带着李二虎走了进去。
啧啧,这应府真不是盖的,和自己学校的一角有的一比,进院一座假山呈现在眼前,泉水淙淙不知怎的流到了山顶,山上一段陡峭的斜坡,泉水注上去之后,从一面倾泻而下,竟形成了一座小瀑布,甚是好看。再往前走是一片花园,花园里面莺莺燕燕的笑声不绝于耳,众丫鬟们见应月儿带着一个陌生男子走了过来,忙一起施礼道:“小姐”
“嗯”应月儿答应了一声,问道:“老爷呢?”
一个为首的丫鬟走上前答应道:“老爷说若小姐回来可直接到大厅见他,其余的人都来了。”
应小姐嗯了一声,也不再说话,转了一个弯之后,在正堂前站住了脚步,轻叩门环,门内传来应默林的声音:“是月儿吧?进来,进来——”
应月儿低低答应了一声,轻轻的推开房门,对李二虎道:“李老师,请——”
李二虎也不知道什么是客气,迈步一脚踩进了门里,抬头看看了周围,嗯的一声,有些迷糊——
屋中有一张大桌子,桌子周围坐满了人,这些人他说不上陌生,也算不上熟悉:应默林是主人,自然坐在了主位上,他左手边不是别人正是与自己早上有口舌之争、任教十数年的资深教师朱子洲,接下去都是书院的教师,左手边最后两位坐着两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上首那人一身书生装,手持折扇,尽显风流,这人李二虎也不陌生,正是西湖边巧遇的杭州第一才子——朱可,朱可下首坐着一人,这人打扮与朱可打扮差不多,但是折扇中少了一抹风流,坐在末尾,一言不发。应默林右手边第一个位置上空的,接下去是一个中年贵妇,这妇人说不上漂亮,但是举手投足之间有那一抹子妩媚的气息,不娇柔,不做作,让李二虎心里升起一丝好感,不用问,见那女子对周围丫鬟婆子使唤自如,这人想必就是应默林的妻子了。
还待继续往下看的时候,应默林远远的起身对李二虎招手道:“来来来,李老师,快入座,大家就等你了。”
等我?李二虎一愣,弄不清这老狐狸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当下也不多想,对着自己的新同事微微点了点头,迈步向前走去。
“这位就是你跟我说的年轻有为的道德课教师——李木吧?”那中年贵妇见李二虎缓缓走来,一脸笑容的站起身,询问着应默林,不等应默林回话,满是赞赏的看着李二虎又道:“果然是一表人才!墨林,有如此俊杰在侧,你又能少点心了!”
嘿,这应夫人不简单啊,第一次见面这话就说的让人舒舒服服,不愧是院士的老婆啊!李二虎上下打量了一眼中年贵妇,从刚才她对应默林的称呼中便能确定此人正是院士夫人无疑。听到夫人如此称赞,李二虎心里一乐,对应夫人好感大增,慌忙走了两步上前抱拳道:“应大小姐说笑了,小弟我愧不敢当!”
“嗯?”厅中众人都是微微一愣,应大小姐?小弟?难道这李二虎把应夫人当成应默林的女儿了?难道你眼睛长屁股里去了?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应夫人显然也不防李二虎有此一说,轻咦了一声,呆立不语。
气氛有些沉闷,一旁早激怒了一人,只听一声怒喝叱道:“兀那小贼,不得对夫人无礼!”从李二虎进屋的那一刻朱可心里就不是滋味,他清楚的记得几天前与应月儿西湖边相遇,被这落魄的书生破坏了旖旎的气氛,此时他竟然称呼自己未来的丈母娘为大小姐,这不是在扇自己耳光吗?到底是年少气盛,一时不忿,怒不可遏的跳脚骂道。
“夫人?”李二虎看也不看朱可,一双大眼中满是惊恐,犹不相信的喃喃道:“您,您是应夫人?哎呀呀,得罪,得罪了!”李二虎急的的捶胸顿足,一副恨不能后悔死的样子:“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您了,见您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模样,举手投足间又有那股子刚毅的气质,一时失察,才酿成了这么大个笑话,罪过,罪过!”
“刷”众人倒抽了口凉气——这人的脸皮是怎么长的?应夫人小院士几岁不假,但怎么看也和二十七八岁刮不上边啊!偏他那表情又不似作假,看应夫人的样子又是满心欢喜,显然是满意李二虎的说法,嘿,这马屁拍的虽然不要脸,但众人不得不暗伸大拇指——绝了!
“咯咯,小哥真会说笑——”应夫人这才明白李二虎话里话外的意思,雍容的脸上难以掩饰的一抹喜色,惊喜中连对李二虎的称呼都变了,略带责备的道:“以后这等话可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让人家笑话——”
李二虎嘴里连声称是自责不已,心里却道,嘿,女人都是掩耳盗铃的高手,以后不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当你面说就够了。
“来吧,落座吧。”应夫人宛如慈母般的拉着李二虎的衣袖,领他坐在了应默林的右手边位子上与朱子洲隔桌相望。
李二虎本是不愿意坐在这里的,开玩笑,右手边的第一张座位虽然不如左手边的位子尊贵,但也要有一定身份才能坐在这里的。在座的人都是书院的老师,论年纪、论资历都是自己最小,坐在这里那不就等于被人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李二虎虽然不怕,但这种被人推着前进的感觉,怎么也没有扮猪吃老虎来的过瘾。
见李二虎落座以后,应默林这才问道:“李老师,你知道老夫此举何意吗?”
听应默林有此一问,李二虎的心怦怦的跳了两声,真的是要在这将应采儿的事儿公布于众?我还没准备好呢!谁知道应采儿的性子到底什么样,能不能和我相处的来?我可是正经人,注重的是精神方面的交流啊!
“哈哈,不知道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应默林看李二虎脸色阴晴不定,想必是不知道如何回答而不好意思开口吧,当下打了个哈哈道:“凡是新来我书院的教师,我们必将准备一次盛宴为其接风!李老师,恭喜你成为我书院的第一百三十七名教师,希望在以后的工作中能多多与在座的诸位教师交流,在实践中检验自己的不足,将自己所学全部传授给自己的学生,以保我书院的威名,李老师,你能做得到吗?”
晕!不就是同事聚餐加深下交流嘛!何必搞的这么神秘,我还以为今晚要失身了呢!李二虎无比懊恼的叹了口气,听应默林严肃的问自己,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书院是我家,人人爱护它,我做得到!”
“好!”小姐介绍来的人能靠不住吗?应默林见李二虎说的斩钉截铁,答应了一声又对众人道:“大家也忙了几个月了,难得有机会相聚,我们便在此饮美酒、造佳句岂不是一大乐事?来人,上菜!”
应默林一声吩咐下去,早有丫鬟排队端着喷香的食物走了进来,不一会摆满了一大桌子,刺激的李二虎直流口水,最后没等菜上完,他实在忍不住了,顾不得众人惊愕的目光,抓起筷子将大块的肥肉夹进自己的碗里,就着米饭大口大口的扒拉,看的那些教师们一阵阵的目瞪口呆,倒是那炎成伸出大拇指,暗赞:行!对于喜欢的东西就应该不择手段,不愧是咱女真人!
“呵呵,慢点吃,慢点吃——”倒是应夫人满是关切的拍了拍李二虎的后背对众人道:“今天就是为李木接风的,他已经动筷了,大家还等什么呢?”
“哈哈——”众人这才醒过味儿来,爆发出一阵善意的大笑,李二虎开了个好头,诸人也不再拘束,举杯换盏、觥筹交错,一时间倒也是热闹非凡,直吃了一个时辰方才散去。
“呃,好饱——”李二虎打了个饱嗝,拍了拍浑圆的肚子,见应夫人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难得脸上呈现了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态。
“呵呵,吃饱了?”应付人关切的问道。
“嗯,应夫人你家厨子的手艺真好,从来到这个世上,我就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李二虎这句话倒也不假,以前和秦大叔住,后来在乐乐家混了几顿,这些都是穷苦人家,哪儿有大户人家的饭菜香呢。
“哎。”应夫人常常的叹了口气,显然对李二虎的一举一动有过些了解,安慰他道:“孩子,这个世界上我们能选择很多事情,但唯一不能选择的就是自己的身世,这其实也没什么,虽然我们不能选择,但是我们可以努力去改变,你说是吗?你若是不嫌弃,这应府以后便是你的家,无论你什么时候来都有最可口的饭菜、最舒服的卧榻等着你。”
“夫人——”应夫人真挚的话语让李二虎一阵感动,鼻子一酸忽的想起了自己含辛茹苦的母亲,这话妈也对他说过,我们贫穷,但并不卑微,妈妈希望你好好读书,用自己的汗水去改变这样的局面,现在想起,母亲的话就如隔世,想着自己的身世,扑朔迷离,李二虎低头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从感伤的情绪中缓过神来,一股淡淡的幽香不经意的飘在了李二虎的鼻子里。一个女子对众人道了一个万福,趴在应夫人的耳边悄声的说着什么。她地身形修长,好似刚沐浴过,发梢还有颗颗水珠不及擦净。长裙下地小脚,毫无瑕疵,仿佛洗过牛奶地凝脂。杨柳般地细腰盈盈不足一握。
李二虎尚未欣赏完眼前的美景,却听得有人大声道:“小可近期游历洪都,亲临滕王阁,作诗一首,还请应院士与应小姐指正!”
又要泡妞是不?李二虎抬头看了看说话的朱可,心里一阵气结,你小子是故意和我作对呢吧?为什么我一对应月儿有点那个想法的时候你就要打断捏?
李二虎这才注意到,自从应月儿将自己带到这里来之后就没有再见到她,由刚到应府时候看到的牌匾,李二虎猜测,这时代男尊女卑,小辈的女子是没有资格出来陪客人的,应夫人能堂而皇之的落座已经是个了不起的进步了,想明白了这点他也不说话,不怀好意的看着应月儿。
应月儿显然是没有料到朱可会有此一问,若不是有急事要禀告母亲,她也不会匆匆的穿上衣服出来,现在倒好,进退不得。走吧,驳了朱可面子,爹爹脸面上不好看,不走吧,自己这身装束实在是难以见人,尤其是李二虎那目光,看的应月儿一阵阵的发冷。才女不说话,紧咬着嘴唇,心里将朱可和李二虎骂上了一千遍一万遍。
“朱贤侄既然有此雅兴,不如趁此美景就让大家一饱耳福吧!”应夫人看出女儿的窘态,抢先答应道,朱可面色一喜,却听应夫人又道:“朱贤侄素有杭州第一才子之称,这诗想必不是凡品,应该让更多的人鉴赏,大家说是也不是?”
“对对对。”众人不知道应夫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仔细想来,夫人说的没错,又将朱可捧到了一定的高度,忙点头称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