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谪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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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的话很快就被否决了。茅尧之摇了摇头,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在这件事情上面,新月只是一个木偶而已,一个被他人牵着鼻子而不得不走下去的角色而已。朝里的那些大人物玩起手段来可是厉害得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像新月那样小国,在他们自己的土地上面当个皇帝也许还算可以,但是一出自己的国境,在谪国的那些大人物面前,他们也就只有点头哈腰的份儿。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常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哼!只是那些人玩手段竟然玩到我的头上来了,是不是也太大胆了一点?”

    说到这里,他冷冷的哼了一声,外面的那些大树似乎感受到其气势,竟然发现瑟瑟的颤抖声音。

    听到他口中的大人物,江怀心中一动,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表面上却依旧保持着那种不显山不露水的神色。

    这时茅尧之已经没再继续说下去了,这件事情由头到尾他其实是清楚得很,但是他却偏将所有的一切交给萧悯,其用意当然就是想利用这件事情来培养他的观察应变能力,因此,在说出了那么多信息之后,他要留下一点思考的空间供其继续摸索下去。

    对于师傅的意思其实萧悯心中是清楚得很的,因此他反复的思考着刚才的那些话,突然间,他脑中灵光一闪,“嚯”的一下抬起了头,烁烁的眸子凝望着师傅。然后才缓缓的将心中所想到的道了出来。

    “难道是朝中有人给新月打过话了?想在河村那里制造出一个真空的地带来?”

    他的话迎来了一道赞赏的目光,显然,他想到了莰子上了。

    “通过这几年的时间我已经查得很清楚了,有人想干点事情,但是需要时间,又怕没有准备好就暴露出来,因此选择了一些隐蔽的地方将这些力量隐藏起来,就像是雾屏山。但又是由于此处临近新月王国,怕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同时也怕对方给他们造成一些不方便,因此就要求他们撤了出去。”茅尧之像在说故事一样,将事情的根本娓娓道来,虽然其中的话语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在场的两人却是听得入神,或者说是想得入神。

    听到这里,萧悯似乎想到了一点什么,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很明显,这件事情是师傅拿来培养自己的,那么有疑问就得搞清楚,不能自个儿在一旁想当然或者是抓不着头脑。

    “师傅,有一件事情我有点想不通的,新月从河布里撤兵,差不多就等于将那一块土地让了出来,即使是谪国大军压境,他们也会作出一些姿势反抗一下才会退走他镇的,但是像这样如此轻易的让出自己本来就已经不大的一块土地,我感觉有点不太合理。”

    茅尧之嘴角勾起了一抹轻蔑的嘲笑说道:“事情本来就没有合不合理之说,只要有着足够的诱惑,就算要他们出卖自己的老爹,我想还是有很多人做得出。不过这样一来,也不难看出新月的皇帝是比较看好他了,只是那个皇帝也有点愚蠢,现在大陆的局势有点混浊不清,将乱但又却未乱的,他这么早就将自己的注码压在那人的身上,等将来有什么闪失时他就知道什么叫欲哭无泪了。”

    说到最后弹出了一句话对新月皇帝的评价:一个目光短浅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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