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千多年前,霍去病将匈奴人赶走,以至漠北再无王庭。 而后, 匈奴人在大汉王朝的压制下,被迫西迁。 一直到五百年后。 匈奴出现了一位叫做“阿提拉(attila)”的领袖。 也就是后来,让西方人谈之色变的上帝之鞭! 阿提拉将匈奴单于布雷达(breda)杀死之后,接过了匈奴的掌控权。 将手伸向整个欧大陆。 东起自咸海,西至大长,平日向阿提拉称臣纳贡,战时出兵参战。 在地球上,阿提拉也被誉为最伟大的征服者之一,不仅直接凿穿罗马帝国,还建立了版图广阔的匈人帝国。 阿提拉曾经有一句名言:“被我战马践踏过的土地,将寸草不生!”他从哥特人手里抢来了“上帝之鞭”的称号,这个霸气的称谓本来是神学家奥古斯丁送给西哥特人首领阿拉里克的,但却被阿提拉持有。 匈人军队从不放过任何一个烧杀抢掠的机会,只要是军队走过的地方,都是废墟和白骨,曾经富庶的城市,被烧成灰烬,数年之后,人们路过依旧是一片白骨挨挨的荒城。 他们不讲道理,战法毫无章法可寻,欧大陆原本引以为傲的那些步兵和重骑兵根本打不赢。 匈人军队机动性强,社会组织军事化,能够快速集中攻击敌人的薄弱之处,轻骑兵完全是有去无回。 以至于, 阿提拉的凶残让欧大陆的人们开始考虑上帝创造阿提拉的意义在哪里,中世纪欧大陆人笃信宗教,阿提拉和黑死病、洪灾一样被视为上帝的惩罚。 匈人入侵被视为是上帝对法国中部地区犯下罪孽的人们所实施的惩罚或者试炼——迫使那些不知悔改的人放弃成年人的欲望和错误行为。 不少神学家,更是对匈奴人,以及阿提拉谈之色变。 他们坚定的认为,阿提拉和匈奴人,就是上帝派来惩罚他们的。 甚至这个思想,很快便传遍了整个西欧。 要知道, 在古代,战争,都有两面性。 只有绝对的碾压式战争,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要知道。 当一个人,对某个人,或者某个团体恐惧到极点的时候。 就会毫无保留的崇拜他,听从他的指令,会替他着想,甚至会爱上对方。 这种心里,被称为斯德哥尔摩效应。 而阿提拉以及匈人军队,这一场本就符合历史规律的征服。 竟然能被那些西方宗教,规划为神迹,在欧大陆烧杀抢掠的阿提拉,更是被封为神使! 足以证明当时的欧大陆,对于匈人帝国有多么无奈,对匈人的恐惧,更是直接触发了斯德哥尔摩效应。 而这其中。 真正让西方崩溃的原因,正是因为匈奴人的强机动性,以及一手骑射的本事。 一直到公元453年阿提拉死后,他的帝国迅速瓦解。 然而, 被入侵的西方,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仍然继续迷信步兵。 一直到后来。 又一个黄色皮肤的征服者,出现在西方,才将这些迷信步兵方阵的西方人彻底打醒。 而后来的这位,也同样被誉为最伟大的征服者,也同样打下了巨大的版图。 这个人,正是成吉思汗—— 孛儿只斤·铁木真! 也正因为。 阿提拉,成吉思汗,还有他们麾下的士兵们,皮肤都是黄色。 一直到现在,西方都有着一个非常恐怖的传说—— 黄色皮肤的人,终将会毁灭整个世界。 这个传说,在地球上,甚至一直流传到了今天! 足以证明当时两位来自东方的征服者,对于西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而现在。 汉王朝军队,面对罗马帝国军队,使用的正式匈奴人的战术! 而现在。 无论是那些罗马帝国步兵,还是欧大陆各国辩护人,都没有认识到问题的眼中。 林风笑而不语,继续看向异次元战场的荧幕。 荧幕中。 罗马军团已经从短暂的骚乱中恢复。 罗马方阵,也是有替补存在的。 还未等霍去病麾下三大骑兵进行第二轮骑射。 罗马军团那些受伤的士兵,已经被抬了下去,新的士兵重新接替了位置。 而此时。 霍去病麾下,胡骑射声两队骑兵,再次纵马奔腾而来。 这一次。 还未等两队骑兵弯弓搭箭。 “盾墙,盾墙!” 罗马的那些百夫长们,便争先恐后的喊了起来。 咔咔咔—— 坚实的大盾,被罗马帝国士兵们高高竖起,缝隙也被小圆盾填满。 胡骑射声两队骑兵,弯弓搭箭,再次抛出一片箭雨。 只不过, 这一次,罗马军团早已经提前将盾牌架好。 绝大多数箭矢,都被盾牌挡住。 转瞬之间,原本表面光洁的大盾上,就钉了不少箭矢。 只有仅限的十数根流矢穿过盾牌的缝隙,造成了有限的伤亡。 阿比努斯看到这一幕,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 “我倒要看看,这群黄皮猴子的箭多,还是我们罗马帝国的大盾坚硬。” 阿比努斯看着远处的汉军骑兵,心中冷笑不已。 与此同时。 弗朗西斯的嘴角,也浮现出了笑意。 “各位绅士们,如我料想的一样。” “这群汉王朝的军队,已经对罗马方阵没有办法了。” “罗马大盾,向来以坚硬闻名,以汉王朝骑兵的那些小弓小箭,绝对无法洞穿罗马大盾!” 弗朗西斯对着一众欧大陆辩护人说道。 欧大陆的那些辩护人,悬在嗓子眼的心,也如同石头落地一样如释重负。 只要这些箭矢,射不穿罗马方阵的大盾,那么罗马军团就可以继续向前逼近,和汉军交战。 而此时。 弗朗西斯也看了林风一眼。 “林,用你们龙国的一句话形容。” “现在的汉王朝军队,对罗马方阵,已经束手无策了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