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想法对这医术也有见解。” “不敢当周大夫如此夸奖,都是些小打小闹。” 陈长风谦虚道。 “既如此,我尽力便是。 我这便给姑娘先开一副调理滋补的药,先续着。 等我恩师回来便给你引见。” 周大夫说着又摇了摇头接着道:“这病难治,心病更难治啊。 我看这姑娘心气郁结,如不开导,只怕是两个月都挺不过去啊。” 说完写了药方,便要告辞离去。 陈长风拿了十贯钱递给他,做为诊费。 周大夫连忙推辞:“要不了这么多,一百文便好。” 陈长风道:“我知大夫医者仁心,不图名利。 小子也算薄有资财,这多出的钱就给那些穷苦的病人抓药吧,也算是给这位姑娘积德积福。” 周大夫也不再推辞说道:“既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若那姑娘有突发情况,陈大郎可来万年县的悬壶堂找我。” “我还要去你药铺抓药呢,这便一路如何?” 陈长风微笑道。 陈长风吩咐妹妹守着李秀宁,自己跟随周大夫前去抓药不提。 陈长风抓了药回来,煎好药端到李秀宁的屋门前。 陈长姗就迎出来说:“大嫂醒了,只是不肯说一句话。” “不愧是亲妹妹,这就叫上大嫂了。” 陈长风心中暗赞。 陈长风端着药走到床前,就看见李秀宁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屋顶,眼中毫无生气。 陈长风轻声道:“姑娘,喝药了。” 李秀宁并不理他,还是呆呆的看着屋顶。 陈长风见状无奈,只得拿个调羹舀了一勺药汤,放在嘴边吹了吹。 感觉温度差不多了,再喂进李秀宁嘴里。 李秀宁也不张嘴吞咽,药汤便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陈长风看出来了,这娘们就不能惯着。 于是将调羹摔在药碗内,佯怒道:“想死是吧,你以为你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我告诉你你就算现在死了,也要背负不贞不孝的骂名。” 这招果然有效,李秀宁顿时怒视陈长风喝问道:“我如何不贞不孝了?” 陈长风道:“你父母把你养大成人,你不在膝前尽孝,却自寻短见。 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你如今自戕身体,不顾父母生养之恩,是不是不孝?” “你已答应对我以身相许,便是我妻。 如今你我尚未圆房,你还未为我陈家诞下子嗣,便要寻死。 丢下我一人孤零零的在这世上,是不是不贞?” 李秀宁一开始还觉得陈长风说得有些道理,但越听越离谱,越听越怒。 抡起一拳就向陈长风砸去,口中怒骂:“我打死你个登徒子。” 不曾想此时身体虚弱,拳头举到一半就没了力气,更是气怒之下牵动了肺,顿时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陈长风连忙给她拍背顺气,口中劝道:“冷静冷静,就算要打人,也要身体好了打人才疼是不。 听话,乖啊,把药喝了再打。” 李秀宁听他这么说,不屑笑道:“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什么阴谋诡计没有经历过。 登徒子,休想让我中你这区区的激将法。” 陈长风听后叹气道:“我观姑娘身上衣裳,所骑骏马皆是非凡之物,想必姑娘出身于大富大贵之家。 要知道现在天下初定,还有许多人为衣食奔波。 更不用说乱世之时饿殍遍野。 姑娘为何不珍惜锦衣玉食的生活,反而轻生呢? 况且你父母若是知道你如此,不知道会多伤心,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父母想想才是” 李秀宁听后,想起母亲早逝,柴绍薄情,如今父兄又苦苦相逼。 不禁苦笑摇头:“公子,我知你是一片好意。 但不知公子可曾听过一句话: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陈长风听后,默然半晌。 然后温声对李秀宁说道:“我不知姑娘经历过什么,但生活不止是眼前的狗屁倒灶,还有诗和远方。 一餐美食、一处美景、一丝善意、都是生活中的美好。” “比如说你眼前的我,五千年第一美男子当面。 姑娘若与我发生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是不是人生又有意义了?” 陈长风说完还甩了甩并不存在的刘海,摆了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一双丹凤眼含情脉脉的盯着李秀宁不断放电。 李秀宁看着他自恋的样子,也是忍不住噗嗤一笑。 眼睛对上陈长风的电眼也不躲闪,嘴角玩味一笑,故作娇羞的说道:“公子虽称不上五千年第一美男子,但也算英俊非常。 公子的心意,我也明白。 只是公子不知,我已嫁做他人妇,怕是要辜负公子的一片深情了。” 陈长风大惊失色:“你胡说,我看你身段,明明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李秀宁听他这话又羞又怒。 她和柴绍本是政治联姻,和柴绍成亲时才十岁。 拜堂之后就被接回了李家,并没有圆房。 后来她深恨柴绍抛妻,两人又各领一军,聚少离多,所以也一直没有圆房。 两人只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李秀宁羞转狂怒,大骂陈长风:“果然是个淫贼,我是不是处子干你何事。 就算我没有嫁人,也看不上你这乳臭未干的淫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