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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天擎面色冷了下来，“冯栀。”

    “是，厉先生。”

    “你现在是在教我该如何做事吗？”

    厉天擎的语调不重，然而字里行间透出的寒意，却让冯栀心头一颤。

    “对不起，厉先生，是我多言了。”冯栀垂下眼眸道歉。

    厉天擎目光冷漠的看着她，“不要再有第二次，否则我不介意换个秘书。”

    “是，我知道了。”

    “没其他事情，就出去吧。”

    厉天擎淡漠的收回目光，没再看她。

    冯栀咬着唇，退出了办公室。

    关上门，她脸上难看的捏紧手指，眸色晦暗不明。

    ——

    三天过去了，余凤跟唐仲德越来越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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