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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对面，女子看到凰修天反应过来，轻轻额首。

    “那么……你……你是从宗派大陆那边过来的？”

    或许现在凰修天自己都不知道，他今天晚上的所有表现究竟有多狼狈，无数次的大惊小怪表现在他一脸不明所以的脸上，这还是他最熟悉的自己吗？

    可是凰修天却控制不住他的震动。这女子所说的每一件事情，好似都在崩动他的神经。

    尤其是现在……宗派大陆和王朝大陆不是不能相通吗？

    “呃……如果我要说……我真是从宗派大陆上过来的人呢？”

    盯着凰修天，微微沉吟一下，凤血舞点了点头。而看到凤血舞点头，凰修天的搭在窗台上的手指忍不住狠狠颤抖了下。

    “不要问我太多，有些事情其实我也不知道。当初我只是试验一下，没想到，竟然成功了，可是别人却不行。”

    捋了捋玉耳边上秀发，凤血舞似乎不愿意在这种话题上多提。

    “好……好吧！”

    吞了口口水，凰修天最终还是轻轻点头。

    “那你所说的上古漩涡究竟是什么意思？”

    回到刚才的那个问题，凰修天这才开口。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可是应该是那本原籍牵扯的问题吧，那种晋级之法的高手本身能力就不是寻常晋级之法的高手可比的。但是他们天生就有一种对立。在我的记忆里，曾经在一段时期，动用这种手段晋级的人非常多。最后在宗派大陆上还引发了一场巨战。那一场巨战中，实力最不济的好像就是一位不灭天境的家伙，而实力最高的……尊圣天境。”

    说道这里，就算是那女子的脸色也有些变化。看来最后那四个字对于她的分量也不是一般的重。

    而凰修天，现在就好像听故事一般。

    总的来说，就是麻木了。

    曾经在一段时期，动用此法晋级的人的实力最不济的就是不灭天境，而实力最高的是……尊圣天境。并且还在宗派大陆上发生了一场大战，这算什么？难道还不是故事吗？

    “所以……你想说的是，这上古漩涡其实就是天然存在的一种对立？而且只能留下一位生存者？”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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