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自从来到美国之后,她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围着他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来到美国之后的予墨哥哥好像变得陌生了。 他从来都没有笑过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开玩笑打趣。 他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她不熟悉的人。 他越来越沉默,面上总是无悲无喜,好像无论她怎么努力怎么做,都换不来他一个笑容。 宫予墨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到了该治疗的时间了。 他静静躺下,平静地眼眸盯着白色的天花板,“林夏,我该治疗了,你先出去吧。” “那我晚点再过来。”周林夏瞧了一眼病床上的人,又看了一眼那个紧闭的抽屉,随后走了出去。 寂静的病房里,冰冷的仪器开始工作。 不到十分钟,宫予墨的脸色逐渐苍白,额头上冒出很多浓密的汗。 他紧紧抿着唇,任凭自己被一阵一阵的痛感侵袭。 期间,皮教授进来了。 他看了一眼病床上那个倔强得跟一根木头似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阿墨,”皮教授叹息道,“我真怕等你身体好的时候,你心里病了。” 宫予墨微微苦笑了一下,声音沙哑,“那您先把我这条腿治好再说。” 这条腿已经越来越不中用了。 甚至连站立都做不到了。 离开拐杖,他就是废人一个,这样的腿,还能好吗? 皮教授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算是明白了,能治你的药,压根不在我这里。” 四年前,宫予墨同样面临瘫痪的风险,几乎躺在床上都不能动了,而他还是顽强地站了起来,并且康复得非常好。 仅仅一年的时间,他的行动就与常人无异了。 而这一次,他的数据一点起色都没有。 从治疗第一天到现在,不仅不见好,反而越来越糟糕。 这病还是当年那个病。 不过这次的病不在他身体里,在他心里。 病人还是那个病人,医生还是那个医生。 究竟缺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宫予墨一动不动地躺着,许久之后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