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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禹东又问她。

    姜瓷闭上眼睛，不再和他说话，“睡觉。”

    第二天，姜瓷坐在梳妆台前，细细化妆。

    陆禹东从镜子里看着她，她也看见了陆禹东。

    “化这么漂亮的妆，给谁看？”

    他问她。

    “你这醋劲儿还真大。”

    姜瓷说他。

    “是，吃醋了，正在吃。

    现在还小，晚上估计得满屋子都是醋味儿了。”

    陆禹东唇角上扬，朝着姜瓷说道。

    “是不是要把我拴在你裤腰带上，你才放心？”

    姜瓷正拿着梳子梳头，问他。

    “如果你愿意，可以。”

    姜瓷没搭理他，下楼吃早饭了。

    她跟方阿姨说，“方阿姨，我晚上去参加同学聚会，不回来吃晚饭了。”

    “哟，那我还打算晚上包饺子呢？

    你不吃了啊？”

    方阿姨不免惋惜。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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