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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主人。”神心老祖说了一声，露出几分不怎么心甘情愿的模样，“主人，我想跟着你啊。那魔神实在不过是一个臭老头子，有什么资格自称魔神？口气那么大，又总是爱听奉承的话……”

    “他对我有用，”窦心生冷声说道。

    “可是，主人……”神心老祖轻轻咬了咬嘴唇。

    “我让你去陪条狗，你也要去陪，懂吗？”窦心生显露出本体，满是鳞片的狰狞脸庞死死盯着神心老祖，吼叫道。

    神心老祖怔怔地看着这狰狞丑陋，完全没有人类模样更像是一颗奇怪鱼头的脑袋，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窦心生又恢复白衣中年男子的外貌。

    神心老祖只感觉心有余悸，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主人，我去修炼了？”

    “去修炼吧……”

    窦心生刚刚说完，又低喝一声：“慢着！”

    “主人，还有什么事？”

    神心老祖轻声问道，不知为何，主人刚刚的模样和语气，像是烙印一样印在心间，令她感觉以往的种种憧憬都像是泡沫幻影一样。

    主人原来是这样的吗？

    是……这样的吗？

    没等她继续想下去，窦心生问出的问题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我记得你曾经推断郭志超便是张玄伪装的，既然如此，张玄伪装郭志超之时应该服用过我们的魔化丹。”

    “检测魔化丹的时候是你亲手测试的，也是你确定郭志超已经是服用魔化丹的自己人，准备借用郭志超由合体境界突破到化神境界的力量，为我们自己增加修为。”

    “这也是你当初竟容忍了郭志超两三次私自行动、可疑之处的原因所在。”

    神心老祖点头确定：“主人，的确是这样没错。”

    “可是在刚才，我试图感应张玄身上的魔化丹气息，却感应不到。”窦心生说道，“郭志超到底是不是张玄？”

    “郭志超应当就是张玄！”神心老祖很确定地说道，“主人，这一点我想应该是毫无疑问的。郭志超返回神心宗的时间和张玄出现的时间一前一后，相隔不久。”

    “郭志超手上有储物戒指，张玄手上也有储物戒指……这更是最直接的证明。”

    “可他身上怎么没有魔化丹的气息？”窦心生问道。

    “可能是他当初没服用魔化丹？”神心老祖不太确定地问道。

    窦心生冷哼一声：“这也不可能，当初你检查他，他身上要有魔族气息才能通过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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