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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静听言笑了，说了一声：“好啊，前提是……”

    她昂起头，一双美眸清冷——

    “你能赢我的话。”

    话落，小虎牙的笑容逐渐从脸上淡去，他眼睛一眯，不自觉舔了下唇周，露出兴奋和跃跃欲试的眼神。

    “我林一比赛很少输的，小美女，你就等着给我做学妹吧！”

    贺静不置可否偏了下头，身体坐正，再不看他。

    卷子发下，贺静粗略扫了一眼卷面上的题，红唇缓缓弯曲——

    押题，她押对了。

    ……

    返程的飞机是傍晚六点，贺静跟言寒奚在机场碰头。

    领队老师去领登机牌，让两人原地等待，机场大厅又高又亮的灯光垂下，贺静跟言寒奚对视，而后分外默契地开口：

    “不出意外，应该是满分吧。”

    言寒奚挑了下眉。

    贺静把双手插进校服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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