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碎石凌乱,堆了一地,那叠立了不知多少岁月的,有两人环抱之粗,高达四五米的净耻柱,再不复存在。 要再立起这么根柱子来并不难,以无水岛的人力财力,不过一两日的功夫罢了。 难的是,怎么把倒了一地的尊严和信仰拼凑起来。 温长老站在碎石前,面上是沉痛凝重,心里是乐开了花。 她笃定此事是沈非念所为,这恰好正中她下怀。 但拿人也得师出有名,她总不空口白牙地找上沈非念门前,不分青红皂白地将沈非念捉来下狱,如此行事不能服众,更会遭晏族长问罪。 所以她首先得装模作样一番,在一片震怒中,着人立刻彻查此事,誓必要将犯事之人找出。 这一彻查,便查出来犯事之人—— 不止一个。 是很多个。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