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我不喜欢他。”沈非念却说。 “哦?我听说你与他走得很近啊。” “他来找我状告李显思之事时,我就知道,此人并非仅仅是为了伸张正义,申诉冤情,还有一个目的,是想将李延拉下马,给自己减少一个竞争对手。” 傅老来了兴趣,眼神鼓励沈非念继续说下去。 “李延此人的确讨厌,天天搁街上骂我呢,但是不可否认,这等家学深厚的门第里教出来的人,所见所闻所学,通常要胜过寒窗苦读的穷人家孩子,李延是有些才识在身上的,也是之前三甲的大热人选。” 傅鸿儒点点头,“嗯,我看过李延一些诗句文章,写得的确还行,略胜赵行建。” “所以嘛,赵行建大义可能是有些,但私心也不少,我不反对他这么做,但我自己不喜欢这种人。” 傅老拍拍沈非念的脑袋,“世上少有非黑即白的事,你看透之后还能包容,已经极为不易了。” “得亏你两看得透,不然我都不知要如何开口了。”忽然傅夫人端着些点心笑吟吟地走进来打趣一声。 “怎么啦怎么啦?”沈非念双眼放光等八卦。 “前两日我与几位夫人一同饮茶,便说到了这赵行建,这小子可不得了,进京才没几日呢,便与陈侍郎家的千金相熟了。你们猜,他送了那陈家千金何物?” 沈非念抢答:“画,我猜是画,是他自己画的对不对?” “可不巧了嘛,还真是。”傅夫人忙拉起沈非念的手,兴致勃勃地说起叨了起来了,说那赵行建是如何与陈家千金巧遇了一二三次,又如何赠了一副亲手画的百合图,题了些酸不溜啾的诗。 傅老见她们二人说得热火朝天的,不免摇头好笑。 “我瞧着那陈家千金一颗芳心是给出去了,不过好歹赵行建也中了探花,倒也是配得上的。” “怎么那陈千金就不能配状元了?人当然得望高处瞧呀。” “你有所不知,陈家千金面上有块黑记,容貌有损,若非如此,哪里会在十九的年纪还未出阁呢?不过好在她父母倒是视她若宝,捧在手心心里疼着的。” “赵行建,挑了个好人家啊。” 沈非念隐隐觉得,这位赵秀才,很有沈昌德当年的风范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