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时青雪面色微沉,冷哼一声:“二婶婶有话直说,看我做什么?” “就是,二嫂,现在是母亲问你话,你照直说,就算真有什么事,也有母亲给你做主啊!”周如玉上前挽住张秋艳的手臂,亲热地说着。 看似宽慰,实则怂恿。 张秋艳一咬牙,一股脑全都交待了:“妾身昨晚看见大嫂和一个陌生男子在界河边上的情人亭私会,两人人都抱在了一起,十分亲密。” “胡说八道!你在说谎,我才没有!”董慧惊叫大叫,一下子从石凳上站起来,就要朝张秋艳身上扑,像是要将对方那张胡说八道的嘴给撕了。 时青雪连忙拉住董慧,不让她冲动行事。 同时紧盯着张秋艳,冷静地问:“二婶婶昨日回府侍疾,为何当晚就回来了?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张秋艳似乎早料到了青雪会有此问,张口就答:“晚上的时候,我母亲的身子已经大有好转,正好这时老爷派人送信,说他感到身体有些不适,我若在张家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家。我当时担心老爷,因此连夜就往家敢。” 时青雪脸上表情不变,点点头,看样子应该相信了张秋艳的说辞。 可没等张秋艳松口气,青雪忽而又问:“如果青雪没有记错的话,张家在京都的西南方,而界河自西向东流,而情人亭就在界河的东南方向。为何二婶婶回时家,还需要绕了整个南城才回来呢?” 张秋艳顿时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传闻时家六小姐机灵聪慧,多智若妖,很难应付,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时青雪并不在董慧与人私会这件事上找矛盾,反而揪着她为什么出现在情人亭这事做文章。 看起来关联性不大,她却不能不答。 毕竟,如果她‘路过’情人亭这事有问题,那她的证人证言可靠性也弱了很多。 可她也回答不了啊!因而这件事根本就是…… 张秋艳下意识地朝周如玉瞄了一眼,被紧盯着她不放的时青雪抓了个正着。 她这时怎么会还不明,究竟是谁在搞鬼? 周如玉暗骂一句‘蠢货’,也顾不得时青雪对她起疑,当即上前一步,主动且强硬地替张秋艳解释:“二嫂的姨母家在东南,二嫂想要顺带去看看姨母,也不足为奇。” 张秋艳忙不迭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我只是去看我姨母了!” 说完,张秋艳还挺挺胸脯,气势也强了些,炮火对准时青雪:“昨夜我真的是路过了情人亭,若是青雪觉得我说谎的话,大可以把车夫还有西苑的丫鬟下人都叫来问一问,反正昨天看到大嫂私情的又不止我一个人。” “……” 这招狠! 不信她的话,就叫更多的人来,这岂不是要把董慧私会外男的事情闹得满城皆知了? 饶是时青雪再胆大妄为,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也不敢贸然把更多人牵扯进来。 她放缓态度,冲张秋艳温和一笑,淡淡地说:“二婶婶言重了,青雪并非不相信您说的话。只是秋日露重,又是深夜,二婶婶隔那么远距离,真的能够看得清人脸吗?莫要有什么误会才好?” 反正单一个口供,是不能据此定罪的。 张秋艳立即就喊了:“谁说我没有证据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