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李先生表情紧张,张氏也好不到哪儿去。 人精一样的何家祖母,又岂会看不出来? “那封信我的确留了底子,这段时间我时不时的拿出来看看,总觉得事有蹊跷。直到我看到账房李先生用左手写的账本……” 话落,祖母一个眼神,家丁直接将李先生摁倒在地。 “说!为何那封情书的字迹跟你左手写的一模一样?我当初就奇怪,那字迹不是阮镜丫头的,但又是在她身上搜出来的,一时半会的说不清楚!还以为她是从外面得了这肮脏东西,原来是你这刁奴!” 祖母开口,其他人都不敢吭声,张氏更是紧张的大气不敢出一声。 “祖母,这信纸上沾了一些木樨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木樨膏就是李先生家乡特产,整个贺家,会做木樨膏的,也只有李先生。” 阮镜指着那张纸边缘的地方,是木樨膏干了之后泛出的暗褐色。 祖母闭了闭眼睛,一切都太明显了。 整个何家,竟然冤枉阮镜冤枉了这么久! “我……” 李先生结巴的说不出话来,他以为这张纸早被扔了,当时情况那么混乱,何家因为何阮镜丢人丢到家了,怎么可能还留着? “祖母,这张宣纸的材料很很特殊,查查就知道了。” 阮镜趁机又推了李先生一把,当初原主被人害的差点以死明志,她怎么也要替原主多讨回点利息。 张氏只觉得心跳加快,不过李先生一家老小的命可都在她手里,谅他也不敢供出她来。 “李先生,你可以不承认,可这么多证据摆在这里,我祖母和父亲也不是傻子,不是说你不认,大家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阮镜先把话说死了,省的最后不了了之。 账房李先生面如死灰,千算万算独独算漏了一点,何家祖母会留着那封信。 “说!是谁指使你的?平白无故的,为何冤枉我孙女?” 何家祖母脸色铁青,整个何家都知道,她的话比何兆康都管用。 天京城以孝为本,何兆康堂堂侯爷,这孝顺的面上功夫,自然做的足足的。 自己母亲开口了,他就不怎么插话了。 不过这可吓坏了张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