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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妈妈本来是来给你送排骨汤的。”

    “所以，汤呢？”

    “不小心打翻了，”为了向秦明月证明她真的是来送汤的，方雅茹还特地将已经空了的保温瓶提了起来。

    秦雨薇赶紧道歉：“小月，你妈妈是真的来给你送汤的，你现在长身体，你妈妈担心你在学校吃得不好，所以特地炖了汤给你送来，但是被我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后打翻了，不如这样，我们去外面吃吧，姑妈请客。”

    秦明月看了眼站在她面前还戴着口罩，生怕被人认出来的方雅茹，自嘲地笑了下：“有心了，不过，以后不用给我送了，我在学校吃得挺好的。”

    秦明月说完就走了。

    “小月，小月……”

    方雅茹叫了几声，她都没回头。

    “看看，看看，我就不应该对她抱什么希望的。”

    看着戴着口罩，还冲着秦明月背影摇头叹息的方雅茹，秦雨薇觉得挺好笑的。

    ……

    今天舒慧从娘家回来，正好顺路到德川高中去接方瑾萱放学。

    经过前两天发生的事，舒慧才明白，她并不真正了解这个女儿。

    既然养了她就要对她负责，舒慧也想找个时机，好好跟这个女儿聊聊，看看她都在想什么。

    她到的时候，学校还没放学，还在上最后一节课。

    高三（二）班最后一节是体育课。

    做完训练后，体育老师就让大家自由活动了。

    别人都在玩，陈小玉却拖着一大袋她收好的塑料瓶跟纸皮出来。

    虽然艺术大赛上获得了十万块的奖金，但陈小玉还是照例每天都在收瓶子。

    舒慧站在外面，远远地看着小姑娘拖着一大袋废品出来。

    袋子应该很重，她拖得很吃力。

    舒慧看了，莫名地，想上去帮帮她。

    陈小玉拖着袋子，在校门口，与两个出来买水喝的女生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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