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第187章 李二的嘚瑟-《贞观无太子》


    第(2/3)页

    另一边,王玄策在帐房里焦虑不安地走来走去。

    这是他第一次得到如此机会,自然是想做得漂漂亮亮的,也只有做得漂漂亮亮的,他才能在李承乾那边立足!

    李承乾啊,大唐太子,未来的皇帝,这根大腿要是不借机死死的抱住,他能悔死。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这才是大部分读书人的目的!

    “不用紧张。”王进倒是一点儿也不紧张,坐在那里老神在在的吃着契苾何力给他们安排的美食。

    王玄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这都几天了,不管怎么说该有个答复了啊,成与不成总得有个说法,把我们晾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儿?”

    说到底,彼时王玄策还是太年轻了,当然,每个人都是从年轻过来的,都需要慢慢的成长。

    “这可不是小事,他们越是不急着给我们一个答复,说明他们越是重视。而越重视,说明他们思虑的越多,这是好事。

    一个部落的投效,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给你定下来,瞧着吧,就算他们真的会投效我们殿下,后面还要和我们细细的商议,最后,他们也只会先派一些人跟我们回去后,再做最终的决定。”

    王进在军伍里厮混了这么多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很多东西他比王玄策要懂得多。

    王玄策闻言,也故作镇定地坐了下来。

    同一时间,长安太极宫。

    李二也收到了牛进达的密折。

    当他得知李承乾自立为王时,整个人就蹦了起来!

    “逆子!这逆子!”他骂骂咧咧地说道,说完,自己都笑了。

    而在下方,来寻李二议事的房玄龄、李靖、魏征几人都楞在了那里。

    这又发生了什么?

    不过听李二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是哪个皇子犯了什么事,可你这又骂又笑的是什么鬼?

    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众人倒是没急着开口。

    “陛下,吴国公求见。”就在这时,内侍来报。

    听到吴国公求见,众人都是一愣。

    吴国公,也就是尉迟敬德,本来任职襄州都督,李二原本是计划在今年将其迁任同州刺史,不过因为李承乾的原因,也就将其调回了长安。

    不多时,尉迟老黑一脸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施礼道:“见过陛下。”

    说完,这老梆子就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对于这家伙,众人是相当无奈。

    这家伙啥都好,就是爱揭人短,不管是长孙无忌还是房玄龄或者已故的杜如晦,都没少被他揭短,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离京任职襄州都督。

    但大家又都知道,李二手底下这么多文臣武将,但真要说到他最信任的,莫过于这尉迟老黑。

    “敬德今日可有要事?”李二笑着问道。

    尉迟敬德也是笑道:“听闻陛下想对吐谷浑动兵,臣以为,这行军大总管非臣莫属啊!”

    这老东西,那是什么话都敢说。

    而且,这还不是因为他脸皮厚,而是他真就这么觉得的!

    迷之自信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恰如其分。

    其余人听得一阵蛋疼,还行军大总管非你莫属?脸呢?

    李二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无奈地笑道:“晚了!”

    “晚了?”尉迟继德顿时跳了起来,说道,“哪个家伙比我动作还快?”

    他还只当是有人抢在了他前面,捞走了这个肥差!

    其余人也是一愣,没收到风声啊?

    难道是侯君集?李道宗他们?

    李二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个问题。”说着,李二也觉得不好解释,就把牛进达密折里关于李承乾自立为王的那一页让人递了下去,“你们自己看吧。”

    李靖刚准备去接,尉迟继德就凑了过来。

    众人看完,都愣住了!

    太子殿下自立为王了?

    这是什么操作?

    活久见啊!

    什么王比大唐太子的身份更加尊贵?

    “这……”尉迟继德哑口无言了。

    众人也明白了李二之前为什么在那里骂什么逆子,感情又是太子殿下折腾出来的。

    “太子终究是我大唐的太子,我们要是提兵西进,殿下不会真的……”尉迟继德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

    李二苦笑着一张脸,道:“你可以试试。”

    从李承乾对牛进达说的话里面,他能看出来,那小子已经将吐谷浑看做了自己的禁脔,而且,从他自建大明王廷开始,就表明了他有在吐谷浑建国的想法。

    本来,他还准备从李承乾的日月山入手,提兵西进。

    老子利用儿子的基业,开疆拓土,很正常。

    可这儿子也不省心啊!

    非要自己建国。

    而且他自立为王,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大家,我不单单是大唐的太子,还是大明王廷的王。

    站在大唐太子的立场,为大唐做什么都可以,可站在大明王廷的立场,不能损害大明王廷的利益。

    “殿下这动作是真的快。”李靖也是苦笑道,“我倒是想起了当初殿下说的那些话了。”

    “殿下说了啥?”尉迟敬德之前不再,这会儿问道。

    李靖回忆了一下,说道:“殿下昔日说,他想要的一切,都应该是自己去拼,去挣,大抵就是这个意思吧。”

    “对,就是这个意思。”魏征也说道,“当日我就觉得,殿下颇有其父之风,现在看来,当日我所料无差啊!”

    说完,魏征笑了。

    只有他笑得最是开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