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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权逆贼陈去病,先王与之高爵名府,言必见听,事必见从,可谓厚爱深信矣。枉料该逆外饰忠城,内藏奸邪,▽dǐng▽diǎn▽小▽说,.2↗3.←o< s="arn:2p 0 2p 0">
狐麋其外,蛇蝎其心,觊觎神器,包藏祸心。该逆窃弄权术,豢养恶士,日夜图谋窜权夺位。本年七月十五日,该逆以献鱼宴为名,藏匕首于瓷盘,引刺客于厅堂,盘碎剑现,刺杀先皇。刺客凌鹤来,乃该逆手下金正雷之旧交,刺皇之莫愁剑乃该逆府中之珍藏,故该逆实为弑君之首谋,篡逆之先锋。该逆弑君之后,又伪造太后谕旨,驱逐我煌煌储君,窃据大位,侵占朝廷。该逆之罪滔天漫海,累如山岳,罄竹难书。凡我陈国子民,不分贵贱,无论老幼,人人得而诛之,皆可食其肉,寝其皮,为先王报仇雪耻。”云云。。。
金正雷览毕北陈国的檄文,笑向皇上道:“皇上,此文臣早两日就收到,这算得了什么?不过是妖言惑众而已!起得了什么风浪?”
“金元帅差矣。陈去山今非昔比,他现在割据阳州,连州,平州,号称北陈国,手下雄兵十万,对我长宁城虎视眈眈。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而且是一只老虎!一旦元帅率兵南下,陈去山难保不会乘虚而入。那么时京城空虚,如何抵御?到了那时朕还是要召元帅回京御敌,元帅复仇之事岂不是无功而返半途而废?”皇上摇了摇头,说道。
“原来皇上是担忧这事!皇上不必忧虑!陈去山手下区区十万兵,算得了什么?他只担心我们去打他罢了,岂敢来犯我们?臣都已经部署妥当,臣已安排十五万大军防御北部边界,安排十万大军守卫长宁城,陈去山若来犯,管教他有来无回。臣只带十万大军攻打卫国。”金正雷笑道。
“金元帅的安排不为不妥当,但朕还是甚为担忧!兹事体大,元帅还是等等再说吧。”皇上仍然摇头道。
金正雷心想,看来皇上还是不愿意发兵,便急道:“皇上,臣全家被卫国昏君害死,冤沉海底,魂无依托,至今十七年。这十七年来,臣大仇未报,刻骨痛心,无日不想杀回卫国,报仇雪恨!臣实在不能再等了!”
“金元帅,你再不能登,也已经等了十七八年,再等个一年半载又何妨?”皇上冷笑道。
金正雷听了这话,一时气怔在那里,无言可答。上面龙椅上端坐的人,已经不是几个月前求自己帮忙夺取皇位的陈留王,那时皇位和三军都不属于他,所以他可以为了夺取皇位随口承诺。如今他如愿以偿,已是拥有四海手握生杀大权的君王,三军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却又衡量利害犹豫不舍起来了。
都说皇上说话金口玉言一言九鼎,实际上出尔反尔背信弃义才是他们的本来面目。虽然自己为皇上登基称帝出了很大的力气,但是如果皇上过河拆桥,鸟尽弓藏,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虽说自己掌握了陈国的几十万军队,那不过是代皇上掌管而已。惹恼了皇上,只要他一句话,立时就可以把自己撤下。到那时,什么伐卫,什么复仇,一切就是空话。小不忍则乱大谋。看来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金正雷定了一回神,问:“皇上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愿意发兵伐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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