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规矩?没错,这仅仅是个规矩而已!而他,只是个晚辈,你完全可以避开,为什么还要下此毒手。你堂堂北帝宗,又是一个长辈,这么做未免太让人心寒了。”又是一个中年男子背依石壁,冷然说道。 “干净利索,根本无须过问什么原因,无需是管对方什么来历,是男是女,是老是幼,这就是我北帝宗的作风。”林正脸色也沉了下来。 “哼!以往天辰魔武大会虽然偶有伤亡,但那时的伤亡是在双方结有大仇互下狠手,或者势均力敌久战之后,而他与你一无恩怨,二来他远不及你,你胜他轻而易举,何须下此狠手!今天之前,我还对你北帝宗心中向往,而你如此作为,未免让人不齿了!” “不要说了!” 一声压抑着强烈怒气的低喝声中,楚惊天从崖边站起,缓缓的转过身来,他低头着,牙齿紧咬,紧闭双目,拼命的压抑着几欲涌出的眼泪,全身上下都在轻微的颤动着。 对当初那个处在封闭世界里的楚惊天来说,痛苦,便是被爷爷责罚,被爷爷拿走沧溟剑,被什么利器划了一下……心痛?那里,没有太多情感纠葛的他不会明白是真正的心痛。 冷崖坠下的那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一种撕心的痛。这种痛苦,在惊闻叶无辰和凝雪死讯时感受过一次,且要远远的超过那一次。因为叶无辰的死,他只闻其音,而和他相伴了三年的冷崖,却是他眼睁睁的看着被重伤之后落下了百丈落辰崖。 一种名为怨恨的东西开始在他胸腔之内燃烧,他急欲的寻找可以发泄的东西,当他睁开眼睛时,目光死死的锁定在了炎正身上。他的心性太过纯良,极少有过什么怨恨,而这一刻,面对炎正,他心中所涌起的无疑是他有史以来最强烈的怨恨。 楚惊天将自己的气息完全外放那一刻,仿若一阵狂风猛然吹起,一道道惊骇的目光也猛然击中到他的身上,纷纷以难以置信的目光打量着他。这,同样是个不会超过二十五岁的高大男子,而他的气势,证明了他的实力,竟然还要超过刚才的冷崖,而且超过不止一点。 “你是?”炎正细细的打量着楚惊天,却记不起关于这个人的任何资料,心中更加惊疑。 楚惊天没有回答他,他的手伸到背后,手握剑柄,沧溟剑无声出鞘,一道亮蓝的光芒闪过每个人的眼球,让他们的心也跟着猛的一震。 “沧溟剑!”炎正低喝一声,随之说道:“真是有趣……老夫的第一个对手是幻神之子,第二个对手是战神之子,现在,连剑神的后人也来了……” “剑神诀飞龙怒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