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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顾娆如此直白的提问，冷凰只尴尬了一瞬，随即坦然的点头。

    “不错。”

    顾娆：“可否告知为什么？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

    冷凰警惕的盯着顾娆，“我问你，青瑶离开卓府十余年，这十余年间卓府没有派出一人前来寻找。如今青瑶会长在省城成立了长星门的分部，卓府突然就派出她的女儿来参赛。这是为什么？”

    顾娆眯眼，“你怀疑我事先得知会长就是我的母亲，所以故意借长星门的比赛接近她？”

    冷凰：“不然呢？以会长现在的身份，对你们卓府的发展大有好处吧。”

    顾娆也有些生气了，但看到冷凰都是为了卓月瑶考虑的份上，她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冷凰姐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只知道会长当年离家时的悲愤，又知不知道其中存在的复杂误会呢？这么多年来我外公为会长掉了多少眼泪，又是你可以猜到的。”

    冷凰哼了一声，“误会？好，就算其中有误会。那你呢？对于拼死生下你的会长，你又做了什么？你在卓府做你的大小姐，可有想过要找找自己的母亲？你没有！现在会长修为高了，有地位了。你这个便宜女儿就钻出来坐享其成！”

    顾娆冷脸，紧抿着唇不语。

    冷凰讽刺道：“怎么，被我说中了心思就不说话了。”

    顾娆上前一步，一双凤眼直视冷凰，目光森冷。

    “你知道从小没爹没娘的孩子会怎么样吗？即便天气再冷也只有一件单薄的衣衫，就连饿了去厨房拿块馒头也要被人殴打。你问我为什么不去找她？那我就告诉你，因为在我十五岁以前，一直是个又痴又傻的哑巴！”

    冷凰眸中透出惊诧之色，下意识的打量起顾娆。

    “十五岁以前又痴又傻的哑巴？怎么可能！你这一身的修为要如何解释！？”

    顾娆自然不会把曈曚殿的事情说出来，只掀开衣袖，把手腕递到冷凰面前。

    “你既然是长星门的人，自然有本事知道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要不是一年前我无意间撞到头清醒过来，现在尸骨都不知被人弃在哪里！”

    冷凰明显不信，一把握住了顾娆的手。略微诊脉之后，冷凰的脸色大变。她的确能从顾娆的脉象中探查出，她小时候真的是个痴儿。

    冷凰扫了顾娆一眼，沉声问道：“会长知道这件事吗？”

    顾娆摇头，“都过去了，说出来只会让她自责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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