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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做梦——”

    “我明白，没关系。”赫连兰若柔和地应道。

    “对不起，你真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要不要看看——”楚辞内疚地说完就要起身去开灯了。

    “没事，睡吧！”赫连兰若拉下她的手，安抚着她。

    “可是我刚才咬得那么用力。”楚辞自责地应道。

    “不用力，你只是做梦觉得用力而已，我没事！”

    “对不起，下次如果发生这种事，你一定要叫醒我！”

    “好——”赫连兰若应道，轻拍着楚辞着她的背安抚着。

    楚辞则愧疚地沉默着，因为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赫连兰若都会反过来安慰她。

    不如沉默着，还能让赫连兰若早点休息。

    赫连兰若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手指上的凉凉的湿意，表明楚辞哭了。

    赫连兰若并没有继续口头上的安慰　，而是低头亲吻着她的脸，从额头到眼睛鼻尖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

    楚辞抿着嘴，就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

    赫连兰若松开了她，楚辞却突然翻身趴在了赫连兰若的身上，捧着赫连兰若的脸颊，主动而又用力地回吻着，带着某种视死如归的悲壮。

    赫连兰若笑了，一个翻身，化被动为主动，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楚辞，低语道，

    “如果今晚是我们的第一次，我希望是主动的那个人。”

    “凭什么啊？”楚辞在夜色的遮掩下涨红了脸，却还是嘴硬地应道。

    “就凭我是你的男人！”

    楚辞还想说一句，你这是大男子主义，却已经被封住了唇。

    后来，赫连兰若拥着她说——

    只怕我最后负了你。

    楚辞回应道——

    那我就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放过你。

    赫连兰若苦笑着，却没有多作解释，轻柔地拥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可以安心又放松地睡着。

    楚辞赖得不能再往下赖了，只好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去时，视线落在床上的红渍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脸也跟着烫了起来，收回视线，就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故作镇静地进了浴室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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