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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夏清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有时候并不是金钱的问题。比如她自己，当时很想找到母亲，因为那种孤身一人的孤独感，有时要人命。

    比如小非，找到父母之后，他的性格都变得开朗了许多。

    人是一种复杂的生物，除了有基本的生活需求之外，还有一些精神范畴的需求，比如亲情、比如爱情等等。

    厉一宁进来时，看到叶妮娜，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他认为，女儿既然肯来面谈，那就是想通了，愿意跟着他回京城。

    厉一宁刚一坐下，叶妮娜就开口了。

    “我有三个条件，如果你能答应并做到，我就听你的认祖归宗。”年龄不大，口气却是十分老练，仿佛经历了多少沧桑似的。

    “好！你说，莫说三个，就是三十个，三百个，只要你开心，爸爸就去做到。”厉一宁嘴巴都有些合不拢了。

    “第一，你必须与我姐姐叶坭娅划清界限。在我看来，你们的关系太肮脏。我可以认你，但肮脏的父亲我不要。”

    厉一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她并没有提出不准自己在外面有女人。原来只是要和叶妮娅断绝关系，可能是觉得父亲和姐姐这种关系，难以接受吧。

    “没问题，女儿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厉一宁语气轻松地答道。

    “第二，我心中永远有我爸的位置，你不能干涉。我爸把我养大，陪我说第一句话，带我走第一步路，教我写第一个字。这一点，你永远无法替代。”

    “第三，我的身世，你必须和大妈交待清楚。我不想一回去，变成大妈口中的野种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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