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屈楚见过皇帝不少次了,还没见过他如此焦躁的时候,不耐与烦躁都摆在脸上,也风度都懒得维持了。 不等屈楚行礼,皇帝就指着椅子让她坐了。 “都是自家人,这些虚礼就不用了。” 皇上将参奏淮王的折子递给屈楚,“你先看看这些奏折,然后再说说你的想法。” 屈楚也不客气,将这些奏折全部看了一遍。 “你怎么想的?” 屈楚略略整理了一下思绪: “这些奏折所奏内容大同小异,说明这件事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操作。 表面上看,其目的是想将淮城的控制权换手。但我有个疑问,就算陛下你将淮王的治理权剥夺了,怎么又能保证这个治理权能到他们手上呢?” 屈楚这话让皇上和宁佑北沉思起来。 他们两人都是局中人,不像屈楚这个局外人看得那么清楚。 宁佑北想了一会,犹豫亲眼问:“阿楚,你的意思是背后之人知道皇兄最终不会夺了淮王的治理权?” 屈楚反问道:“假若皇上真的夺了淮王的治理权,皇上是打算将这个治理权给谁?” 皇上也冷静下来了。 “假若我真的夺了淮王的治理权,我原本是打算交给江淮总督的,但又考虑到江淮盐运使方海昌是方丞相的儿子,担心江淮总督压不住方海昌,可能会派另外的人去。” 意思就是说:淮城最后的治理权到底到谁手上还不一定。 既然这样,背后之人搞这么大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陛下,臣斗胆问一句,你为什么最后还是没有撤了淮王的治理权?” 为什么没撤? 皇上和宁佑北对看了一眼。 当时的情形是淮王求宁佑北,佑北替淮王求情,而求情的理由是因为皇上的名声。 “佑北,假若当时淮王不求你的话,你会不会替他求情?” 宁佑北想了想,“我不确定,或许会、也或许不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