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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无痛人流，全是骗人的。”余婷扮个俏皮脸，嘀咕说，她真的没有想到，人流手术这样痛。早知这样，她就吃药打胎，以免受这份活罪。

    “吃药也可以达到目的，风险很大，又不能刮宫，容易留下后遗症。”白金瞪了她一眼。轻声警告，快点用毛巾把嘴堵住，不准像杀猪一样惨叫了。别人不知道内情，还以为他在这里干杀人的勾当。

    余婷抓过毛巾塞进嘴里，紧闭双眼，咬牙承受刮宫的撕裂疼痛，幸好时间不长，她成功坚持过来了。手术结束，余婷忍痛爬起，对着盆里血糊糊的东西合什一礼，嘴里念念有词。

    白金笑了，劝她不要这样迷信。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鬼。假设她是有鬼论诸，可孩子只有40天左右，就算死得不甘心变成了厉鬼，也没有多大的能耐，不会找她报仇的。

    余婷打个冷颤，紧张扭头，确定四周没有别的什么，用力缩着脖子，气呼呼的说，不要再提了。从现实出发，她必须打掉这个孩子，从人性讲，她真的不忍心。不管怎么说，总是一条生命。

    他扶她躺下，劝她不胡思乱想了，闭上双眼睡一觉，醒了之后就可以回家了。身体康复之前，少洗冷水，不要吃生冷的食物。他会开几剂调气补血的中药，每天按时服用，很快就会康复。

    余停闭双眼，嘴角挂着一丝笑意，问他能不能开一剂补药？他伸手拧她的脸蛋，警告她不要得寸进尺。他不是吝啬一剂补药的钱，而是根据她的身体开的处方。

    他打个哈欠，一阵倦意袭来，拉过椅子靠墙而坐。下午3点过，余婷离开了诊所。临走之时，本想亲口对白金说一句谢谢，见他睡得太香了，不忍打扰他，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白金这一觉睡到晚上10点过。睁开双眼一看，诊所早就关门了，只有杨青华守在他身边，叶雨涵和刘馨语不知去向。他伸腰站起，亲亲她的脸蛋。

    杨青华抚着他的短发，问他睡好没有？他微笑点头，说体力完全恢复了。回去洗个澡，晚上再睡一觉，明天一定精神百倍。发现她的神情不对劲，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杨青华长长的吐口浊气，苦笑说，刘老头出事了。他闲得无聊去夜总会开洋诨，喝多了和两个小流氓吵架。两个小流氓一起打他。刘老头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断了三根肋骨，仍在昏迷之中，没有度过危险期。

    他扭头一看，诊所里没有刘老头。她摇头说，当时情况紧急，不能耽搁时间，只能送到附近的三人民医院。刘馨语和叶雨涵还在医院里守着，家里只有叶子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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