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要不是那位女子有心放他离开,为什么方趁疏有惊无险,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走出的灵兰西州。 容若对那个传说中的女子越发好奇,手指头敲打着膝盖道:“你说,那个天心,真的是老头儿和那犴族族长遇到的红衣女子吗?” 从来南疆寻找东西,并且把‘拨浪鼓’放在那犴族保管,到出现在灵兰西州,还拜托方趁疏带走一位婴儿…… 可是不管老头儿还是那犴族塔满长老描述中,红衣女子的天心好似一团火,能够温暖身边任何一个人,她善良温柔的不像真实,只能在传言中活着的仙子。 到了灵兰西州,白衣天心绝望哀伤,一曲哀歌葬别自己,孤独的,凄绝的,对人世充满了憎恨,把最后的一点点光明全放在了手中的婴儿身上,最后在漫天狂沙中,如同每一颗沙子不知何时会沉沦一样,把自己葬身其中。 “那个时候……三国的军队为什么要追杀她?”要是一个人,她经历了什么,担负着什么,这里面,又藏了什么秘密。 这个问题,慕北辰也回答不了容若。 本来容若想着或许回去后问问方趁疏老头儿,可如今看来,他自己怎么走出来的还莫名其妙呢,能指望什么。 相对于慕北辰对什刹岛的关注,她更加头疼万一霁月发现她根本不是药王谷弟子,又怎么解释流云针法的来历。 “容若,你跟我说你是药圣的徒弟,住在空山缥缈峰。”慕北辰果然不会放过这点,此刻看着她,面无表情,才更显得眉峰冷厉,眼若含着刀风,能一刀刀把人剐成肉片。 容若暗中骂了一声楚风这个多嘴的,不用问,肯定是他藏不住话,告诉给慕北辰的,干笑两声,“那什么,药圣,药王不是差一个字嘛?” 慕北辰偏过头来,以站着的姿势俯视她,恰好太阳移动,他的影子落在容若身上,把她整个人给盖住了,容若无端感觉飞来一股凉气,从脚底生根。 “一个字?”慕北辰薄唇一掀,带出几分惯有的嘲弄。 容若抿抿唇:“药王谷谷主叫墨语,你知道了吧。” 慕北辰看着她,眼眸极致深邃,黑的旷古无边,“但不是你师父。” 这么肯定的话吐出来,容若张张嘴,耸肩道:“我也没说啊。”嘴上说的硬气,到底心里发虚,她不过没反驳,故意叫别人误会。 慕北辰移动了一下脚步,容若一个头顷刻间暴露在阳光下,刹那阳光直射,太过刺眼,容若不得不眯起眼来,就听得头上男人的声音落下来,像是雨点一个个直接砸到脑门上,冷冷的,与暖阳形成强烈对比。 “告诉我,容若,你是谁?” 这种冷热交替,让容若脑子里有一刻的犹豫和晕眩,她的双手改为抱住双腿,下巴抵在膝盖上,眼中的神色挣扎几次后,像是负气又好像带着一种豁出去的试探,猛然抬头道:“好,慕北辰,我现在就告诉你。”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