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周沁珠呼出一口气,悬的心紧了,往回落时还有点发疼,她抚着心口顺了顺气,没人发现,她的唇色有些泛青。 孙婧玉眼眸动了动,唇角溢出一声轻叹,似叹气,又似松了口气,垂眸时,长睫覆着黑眸,掩住里间波光流动。 “放肆。”慕北辰负手而立,薄唇启合,说不出的霸气凌人。 容若感叹,同样一句话,换了个人说,威力就是不一样,瞧瞧人家,多么狂霸酷炫拽。 被这样的气势一震,原本还钳制着容若的丫鬟浑身颤抖,直接跪下去:“静王饶命。” 容若被她胡乱一推,疼的骂娘,靠,老子记住你了! 本来刚才就要痛晕过去,这会儿重心不稳,身体晃了晃就要往外倒,出于本能往前一抓,嗯,抓到了。 容若这会儿也没空想别的,干脆就靠着对方身上闭着眼平缓气息,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来,服了止痛药后活动一下手腕,眉心拧成一团,恐怕是骨裂了。 “如何?” 头顶气息喷洒在容若脸上,她偏了偏头,歪扬起脑袋,苦着脸:“可能断了。” 慕北辰冷冷道:“没用。” 呜呜——混蛋啊,你不能安慰一下吗! 慕北辰抓起她的手腕看了一下,幽深的黑眸划过一道冷光,目光转向地上跪着的丫鬟,冷声道:“段衣,卸了她的双手。” 毫无感情的声音,犹如尖锐的冰刀,直刺入所有人的心口,原本看戏的小姐丫鬟们无不惊恐,她们现在又是后悔又是害怕,后悔不该看这场戏,害怕会不会殃及池鱼,顿时把怨恨的目光都投向钱桑雪,都怪这个没有脑子的疯女人! 段衣是慕北辰的近身暗卫,身手岂是普通人能比的,他不费吹灰之力,眼都不眨,咔嚓两下,轻轻松松就折断了那个丫鬟的双手,然后又安静的退回静王身后。 院中只听闻凄厉的惨叫,那粗壮的丫鬟受不住这等疼痛,直接昏厥过去。 另一位丫鬟跪在地上,吓的哆嗦不已:“跟我无关,是小姐……不是我干的……小姐让我们做的……”她已经语无伦次,任谁看了身边人被这么硬生生折断双手,都会受不住这番惊吓。 “静王……静王……”钱桑雪突然扑过来,跪在慕北辰脚下:“是容若这个贱人偷了我的鸳鸯佩,那鸳鸯佩我一出生就含在嘴里,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贵重无比,我爹娘说,我全靠这玉佩存活,若没了鸳鸯佩,我就会死的。” 容若无语,她以为自己是贾宝玉啊,还衔着玉佩出生,呸!说谎也不打草稿。 “你骂谁贱人?”慕北辰淡淡道:“她是本王的未婚妻,你骂她还是骂本王?” 钱桑雪唰的脸色惨白,她弱弱的抬起头,不会的,不可能,静王怎么可能真的爱这个女人,她不配,她不配。 药效发挥后,容若感觉痛楚减弱,就忍不住开始吐槽。 “钱小姐,你刚才跟我们说鸳鸯佩是你们钱家传家宝,到了静王面前就成你的保命符了,你下次说话前能不能白纸黑字的写清楚,这样前后不一致,你是在侮辱谁的智商?” 周沁珠心口灼痛慢慢退却,长舒一口气,点头道:“确实,适才我们都听见了,是吧,孙小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