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征兆-《网游之妖魔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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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兹洞内囚禁着万年前的妖族巨匠彪王,这可是一尊比阿难更古老,也比阿难更加恐怖的魔头。
呼!
罗兹洞破开的瞬间,张丙东也被两根降魔杵狠狠的砸在了胸口。虽然张丙东强势无比,但毕竟受了内伤。他一边抵挡五个强敌的进攻,一边发力破洞,根本无法避开对手的全部攻击。
在降魔杵巨大的攻击力下,张丙东的身体如沙包一样倒惯进山洞之中。在他倒飞进山洞之时,明显感觉到一股逆流冲向洞外,在他的耳边形成一声声尖啸的风声。
“哈哈,小家伙,是你打开的洞门吗?小子,你很好,老子很高兴。”一个粗犷的声音在张丙东的身后响起,一张有力的大手轻轻的将张丙东从半空中拖住。
当张丙东看向声音的来源时,一向胆大的张丙东额头都渗出一层冷汗。他看到一个盘坐在幽暗山洞中的男子,伸手拖住了他的身体。
这男子,面无血色,两条九转狮子眉斜飞入鬓。在这男子的客头上,居然有一个方方正正的王字,这王字不是书写的纹刺上去的,而是天生刻印在他额头上的抬头纹。他盘坐在那里,但半截身子就已经超过了两米的高度,躺在他手中的张丙东,感觉像是躺在一张软床上一样舒服。
“前辈,你是彪王?”张丙东翻身从男子的手中跳了下来,明明知道对方的身份,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不错,正是老子我。你小子救我有功,以后跟我混吧。”彪王得意的看了眼张丙东,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口气说道。
“前辈,你自由了。不过我不会跟着你,我还要重要的事情要做。”张丙东抱着拱手,简单明了的说道。
这时罗慈洞的洞口又发生了大乱,张丙东被打进洞中,那五个和尚正犹豫该怎么办的时候却遭到了神獒的疯狂进攻。神獒的实际战力虽然不如张丙东,但它毕竟没有受伤。在看到主人被打后,暴怒的神獒仗着皮糙肉厚以一种蛮野的姿态一上来便将一个大和尚扑倒在地。三张狗嘴,在这大和尚的身上足足撕下了近十斤肉。如果不是另外四个和尚反应及时,这个被扑倒的和尚肯定会成为神獒的食物。
“小子,我说要收你,你敢拒绝老子?”洞中的彪王一点不着急离开,他瞪着一双大眼睛怒视着张丙东,显然对张丙东的回答很不满意。
“拒绝你又怎样,老子还有事情,没功夫跟你扯蛋。”张丙东此时也来了脾气,眼前这个大块头在他面前一口一个老子,实在是太可恶了。若不是怕打不过他,张丙东很可能在对方第一次自称老子的时候就翻脸了。
“哈哈哈,你小子够狂,老子喜欢你这脾气。”这彪王的禀性到是奇特,刚才还怒止横眉,可是在张丙东直接顶撞下居然又带着欣慰之意赞赏起了张丙东。
“洞口已经破开了,你要走便走,老子还有事,不跟你扯了。”张丙东深深的吐了口气,顺化神戟向左侧的石壁轰去。
“唉,小子!这山洞里所有的地方都有大阵封印,你攻不破的。”彪王看着张丙东的举动,似乎明白张丙东的用意,立即开口提醒道。
他并不知道,张丙东身有虚针,可以忽略一切阵法。而且张丙东吞噬过三分之一的幽冥独眼,本体便拥有破界之力。
张丙东一戟便将石壁轰出一个大洞,密布在石壁上的法阵暴发出一片片强光,但却立即如破碎的镜子一样崩碎。
“小子,你真生猛,要不老子跟你混得了。”看得有点发傻的彪王,狠狠的咽了口口水,有点语无伦次的说道。
“我要抢回我的女人,今天救你和阿难只是顺手而为罢了。”张丙东头也没回,顺头破开的石壁钻了过去。
“抢回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还要抢吗?”彪王抬手挠了挠额头的王字纹路,自言自语道:“这小子的脾气对我的味口,居然上和尚堆里来抢女人,很有逼着姑子要孩子的英雄气概。”
“月怡,是你吗?我来接你了。”
张丙东穿过山洞,立即感觉到了蒋月怡太阴之体特有的幽香气息。盘坐在洞中的蒋月怡,即使在黑暗中那倾城的绝美容颜,依然可以明星般璀璨。
“张丙东,是张丙东吗?”蒋月怡蓦然睁开双眼,她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似乎不相信自己看到和听到的一切。
“是我,是我,我遵守对你的承诺,今天来佛林宗接你来了。”张丙东快步走到蒋月怡的近前,一把将蒋月怡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感受着从张丙东身上来伟来的浓浓雄性气息,蒋月怡的俏脸微微发红,被张丙东拉住的小手也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张丙东的手很温暖,让蒋月怡一下子有了种找到依靠的感觉。她想到了在消魂殿内发生过的一切,与张丙东的露水姻缘让她感到过羞辱,也让她迷失在了看不到未来的焦虑中。
但是今天张丙东真的来了,带着他曾经离开时的承诺来到了蒋月怡的身边。
“我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现在是,将来也是。当有一天,我拥有的足够的实力后,我会上佛林宗把你带走的。”蒋月怡一直铭记着张丙东曾经对她的这句承诺。
可是蒋月怡没有奢望过,她不知道张丙东什么时候能有强大到可以来佛林宗将她接走的实力。那时候,张丙东的处境明显有些尴尬,他的崛起引起了太多大势力的关注。
蒋月怡回到佛林宗后不久,佛林宗上层便准备让她和佛子双修。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失去了元阴的事情,在无法隐瞒。也正因为这件事,后来才有佛子到盛阳城与张丙东大战的事情。
当佛子败给张丙东回到佛林宗后,佛林宗毫不犹豫的将蒋月怡关了起来。原本蒋月怡以为这是对她的惩罚,但后来她才明白,原来佛林宗是准备使她做一笔交易。
蒋月怡被关在菩慈洞内已经十年了,她在这洞中除了修炼之外,偶尔还会想起张丙东。每次想起在消魂殿内,与张丙东那种种双修的情节,她都会羞得俏脸通红。
十年来,蒋月怡有过悲伤、有过痛苦、也有过绝望。她甚至越来越不相信张丙东还有能够来接她的一天,甚至她害怕张丙东真的到来。
佛林宗要将她嫁给唐天赐与傲鳕宗联姻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她做过最激烈的反抗,但却无用。被关在菩慈洞中她被封印了修为,她不但没有自由、没有发言权,更是连寻死的能力都没有。
此时被张丙东抱在怀里,她依然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曾经都怀疑过,张丙东与她一别后可能过一段时间就会将她忘掉,但今天张丙东真的来了。
“张丙东,你是怎么进来的?”蒋月怡仰起羞红的俏脸,看着张丙东轻声问道。
“我是打进来的,那群臭和尚不让我见你,还想把我也囚禁。我不肯,所以就打了进来。”张丙东一边说,一边从手掌心度过一道法力传入蒋月怡的体内。
张丙东已经发现了蒋月怡身体中的封印,他利用霸道的法力,轻松的将蒋月怡体内的封印破解开。
当力量重新回到身体中后,蒋月怡才彻底的清醒过来。她此时才真正的相信,张丙东真的来了,对她做过承诺的男人真的来接她了。
蒋月怡在兴奋与激动的同时,脸上却有些苦涩。她知道佛林宗有多强大,她有看着张丙东的脸柔声细语的说道:“我们,能离开这里吗?我们该怎么离开?”
张丙东当然理解蒋月些的担心,被封印了十年的蒋月怡,现在还只有五级真身的修为。她根本没有能力去面对佛林宗的大长老们,就是外门长老的修为也要强于她。
“没关系,我带你打出去。”张丙东轻轻的环住了蒋月怡的小蛮腰,带着他转身向洞口走去。
当张丙东轰开菩慈洞的洞口时,外面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佛林宗的另两位副宗主,在彪王脱困后,也赶到了此地。
此时彪王正站在盘山道上,他的双手染满了鲜血,脸上却带着一丝得意而又狰狞的笑容。
“彪王,你……”梵天大罗汉指着彪王似乎要说什么,但当他看到张丙东带着蒋月怡从菩慈洞中走出后,剩下的话竟生生咽了回去。
此时此刻,佛林宗三位副宗主的目光都看向了张丙东。六道比利剑还要犀利的目光,刺在张丙东的身上,但张丙东却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
神獒兴奋的嗷叫了一声,然后敏捷的窜到张丙东的身边,不时还偷偷的向蒋月怡看上几眼。
这笨狗其实一点都不笨,它知道张丙东冒着生命的危险大闹佛林宗就是为这女人而来。为了营救蒋月怡,吃醋的阿离被张丙东强留在了丰谷城的翠暖轩,就是怕阿离吃醋惹事。今天看到了蒋月怡倾国倾城的容貌,神獒也不得不在心中赞叹不己。
“主人,那群小秃驴全被那个大块头干掉了,不过又来了两个更厉害的大秃驴。”神獒晃着三个狗头,用极为刺耳的三重奏说道。
“没关系,秃驴在多也是喂虎的粮食。”张丙东拍了拍神獒,然后目光看向了彪王。
“说得好,小子,你太了解老子了。”彪王点了点头,还朝张丙东挑起了大拇指。
“老子只是说实话而已,你这老东西别吃撑着了。”张丙东收回目光,又看了眼飞在半空中与三大副宗主对峙的阿难。此时的阿难气色不太正常,明显是受了点内伤。不过以他半人半兽的强横身体,这点伤倒也算不了什么。
“张丙东,你今天大闹我佛林宗重地,又放出两大魔头。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待,否则……”刚才咽下了半截话的梵天大罗汉,指着张丙东怒气匆匆的说道。
“否则个屁!”张丙东打断梵天大罗汉的喋喋不休,气势汹汹的说道:“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秃驴,如果不是你们关押了蒋月怡我会来佛林宗吗?我以丈夫的身份,来接我的妻子,你们却黄加阻拦,居然还要我给个交待,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啦?!”
“小子,你的意思是他被他的同伴踢了吗?”彪王一脸坏笑的对张丙东问道,然后目光又盯向了梵天大罗汉。
“魔头,你们三个都是魔头,今天我佛林宗三大罗汉就亲手灭你这三尊大魔。”梵天大罗汉怒吼一声,翻掌冲向张丙东。
与此同时,另外两位一直没有出声的佛林宗副宗主也默契的杀向了阿难和彪王。
面对梵天大罗汉的攻击,张丙东此时的压力要大了很多。第一他刚才受了一些内伤并没有完全恢复,第二现在有蒋月怡在身边他必须要照顾到蒋月怡的安危。但张丙东也有杀手锏在手,那就是可以发挥三次圣王级攻击的化神戟。
看着杀过来的梵天大罗汉,张丙东一把将蒋月怡拉到了身后。他震戟迎击,周身的力量与化神戟合一,更有火.凤.凰虚影显现。
两人完全是以硬撞硬的姿态硬拼到了一起,梵天大罗汉的佛掌被化神戟刺穿,一道道血水喷洒而出。
圣王级的攻击力,显现无疑,即使是二级圣人的实力也根本不堪一击。梵天大罗汉的身体倒飞出去,身上的袈裟在半空中炸碎成粉,宽大的僧衣也被狂暴的法力撕扯得破烂不堪。
这一击,若不是张丙东怕震伤了身后的蒋月怡,恐怕梵天大罗汉此时已经成为了一具死尸。即使是未死,这位佛林宗的副宗主,也受到了极为可怕的重创。
不过张丙东多多少少的也有些失算了,他即使是压制了攻击的力度,但是以他的身体为中心暴发出的力道依然伤到了身后的蒋月怡。
圣级强者的对抗所产生的波动,绝对不是一个真身修为的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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