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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沈恩宇和秦嘉熙两个人如果能够善良一点，是不是就是就不会受到这么深刻的影响了？”914忽然有点感慨。

    “当然不是，狗子，你为什么会有这么愚蠢的问题呢？”卫苒之十分惊讶地回道。

    “世界意志虽然会影响他们，但这也是因为他们本身有这样的邪念，那不过是个加成，性本恶，谁也挡不住呀！”

    914顿时沉默，心中还带着一些沮丧。

    作为无所不能的系统大人，应该是掌控一切的那个人才对，可偏偏对很多事情无能为力，甚至连世界意志究竟为何发生改变，原主角为何变得如此不堪，又为何能够按照卫苒之的套路进行下去，都想不明白。

    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自我怀疑，难道它真的如同卫苒之所说……就是一个半成品吗？

    “走一步算一步吧，船到桥头自然直。”914声音都带了几分颓废。

    发现自家系统忽然的玻璃心，卫苒之闪了闪眼眸，难得有了几分善心，劝了句：“没什么好纠结的，活着就好，至少你还没被回炉重造。”

    914顿时更住，完全没有感觉被安慰到！

    卫苒之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不容易追根究底的，眼下的问题自然也算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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