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说的,是周王和豫王?”云舒猜测道。 幼僖却摆摆首:“此事牵涉太子,无论是周王还是豫王,他们的人我们都不能用。” 刑部查案要的是公正廉洁,倘如事情牵扯太子,而他们又动用了豫王和周王的人,来日回了上京,这事就不好说了。 秦陆白问她:“你是已经有想法了?” 幼僖将怀里的龙佩摸出来:“离江城最近的是泸州,拿着龙佩去调泸州兵马,不知能不能行。” 她将龙佩摊在手心,朝他们伸出手去。 几人望着幼僖手中的龙佩面面相觑,竟是谁也没在第一时间里将龙佩接过来。 幼僖不确定道:“难道,不行吗?” 秦陆白再看了看龙佩,解释道:“调兵需要陛下的手谕,一个玉佩只能够震慑人,调兵不行。” “借人呢?”幼僖不死心的又问。 裴子绪叹气:“泸州知府是个老顽固,他一向只认死命令,我们没有陛下的手谕,他根本就不会搭理我们。” 裴子绪将话挑明,幼僖也彻底没有了法子。 谁知道来江城查案竟然会遇到这么多的麻烦事,更没有想到这桩案子怎么就和太子扯上关系了,以至于他们现在束手束脚,既要查案,还要防止被太子灭口,真是想想都难。 问题卡在了这儿,一时间也没有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法。眼看着天色已晚,裴子绪便提议让他们先回去休息,今晚他就宿在府衙,以防有突然情况的发生。 秦陆白三人便往驿馆去,一路上三人都沉默无言,均是在回想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唯恐遗漏了一些重要的线索。 还是云舒见他俩心情低落,于是道:“其实把谭仁贵抓住了也是一件好事,虽然牵扯出了太子,但至少改变了我们在明,敌人在暗的处境,以免被人摆弄还不自知。” “可是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在背后想要借我们的手除掉谭仁贵的人是谁。”幼僖苦恼这个问题已经许久,但始终都没有头绪。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