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幼僖越想越觉得胆战心惊:“朝廷拨的赈灾银子,太子应该没有那个胆子敢占为己有吧。” 这话说得她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但实在是难以相信,太子好歹是储君,朝廷拨的赈灾银子为的是民生,他当知大局,不该如此眼皮子浅才是。 但这话没人回应她,一是不知该如何回应,二是因为对方是太子,即便怀疑,也不能当着明面去查。 幼僖心惊胆战了好一会,大抵是猜出来了他们的意思:“你们是想调查太子?” 秦陆白和云舒相视一眼,两人均默契的没有回答,但态度显然已经是默认了一切。 幼僖明白了:“其实要查太子也不难,反正先前的消息都已经透露给了豫王,那么再多一件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而且豫王本来就跟太子不对付,但凡有点风声都会密切关注那边的情况,既然我们不好动手查,那就交给豫王吧,我想他会非常乐意替我们查这件事。” 太子是储君,刑部未经景文帝允准私查储君是僭越之罪,一经怪罪就势必会连累整个刑部上下,所以秦陆白和云舒即便怀疑太子就是谭仁贵背后的最大保护伞,也不敢轻易有所动作。 但是豫王就不一样了,同是景文帝的亲生儿子,便是私查太子的事情暴露出来,景文帝也不会将他如何重罚,顶多斥责一顿。 况且,豫王费尽心思的想要扳倒太子,即便只是有那么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一定会全力以赴,争取把那些微妙的流言变作事实,好一举掌握太子的罪证,将他一击击溃。 幼僖的提议得到了在场人的默允,思来想去,查太子之事他们不好亲自动手,那么豫王就成了最合适的那一个人选。 裴子绪忽然提出疑问:“可要是豫王找到了太子的罪证,但是却牢牢的掌握在手里不给我们怎么办?” 幼僖闻言摇头:“萧元启又不是傻子,他怎么会拿着证据去陛下面前告太子一状,那不明摆着把罪证都变成了兄弟阋墙,争夺权位的证据了么。以我对萧元启的了解,他多半会把搜集来的证据推给其他人,让同样跟太子不睦的人去做这件事,而他不止会在背后坐享渔翁之利,说不定还会在陛下怪罪太子时上演一副兄弟情深,好排除自己的嫌疑,顺便博得陛下的另眼相待。” 幼僖那副煞有其事的模样,瞧得其他三人都均是忍俊不禁。瞧瞧这把皇室拿捏得紧紧的模样,那点子藏在背后的事情,倒是都叫她给玩明白了。 秦陆白哑然失笑,忍不住伸手再次摸了摸她的发顶:“还是咱们幼僖聪明,瞧把这些皇子一个个的都吃得透透的,要是没有你的好建议,估计这会我们都还一筹莫展,伤神苦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