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十年前……那个时候,谭仁贵才刚刚上任江城知府吧。 秦陆白此刻心中疑虑甚多,似有千千结堆积在心头挥散不去,他想努力找到当中的症结所在,但奈何始终找不出源头,反而越陷越深,叫他一时竟有陷入流沙之感,挣扎无力。 这时却听着云舒冷静开口:“这封信件既然没有落到秦国公的手上,莫非,是你从谭仁贵的书房里找到的?” 秦陆白道:“是。谭仁贵的书房里还有一间暗室,我们找到机关进入了暗室,这封信,就放在暗室博古架上的一个盒子里,被我顺了出来。” 云舒再问:“郡主知道这事吗?” 秦陆白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我当时看见这封信的时候,不过大概看了一眼就已经觉得心惊肉跳,我哪里敢让她知道?我都不敢想象,要是幼僖看到了这封信,她会有多崩溃。” 这事,又不禁让他想起了来江城的前两日。 当时听幼僖说,以纪珩妹妹身份接近她的玉芙蓉,当时就是以十年前淮州城战役有内情一事诱她来的江城,但之后迟迟都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传来。如今这封书信却被他从谭仁贵书房暗室中找到,那么玉芙蓉说的这件事情,是不是就是这封书信? 秦陆白越想越觉得不对:“你还记不记得玉芙蓉曾经说过,她逃往上京的时候,是另外有一拨黑衣人救下了她。那些人不但救了她,还教她去接近幼僖,再引诱幼僖来江城,当时她用的就是十年前淮州城战役的事情。” 云舒经他提醒,自然也想了起来。当时他也曾心生奇怪,只是苦于并没有证据证明玉芙蓉话中真假,而幼僖也对此事十分上心,是铁了心的要来江城彻查此事,所以他才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但是如今看来,事情似乎并不像表面上的那样简单。 云舒再仔细的看过信封、信笺,端量许久,缓缓道:“看信封陈旧泛黄的程度,应该也有好几年往上。但这信笺上的字迹,你确定是忠武侯的亲笔?” 秦陆白再仔细看过信笺上的字迹,十分确定的点头:“我房中还有阎伯父当年的手札,我能确定,这就是阎伯父的亲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