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说,你好端端的,怎么变贼了呢?”秦陆白跟进屋子,抱怨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云舒径自入屋,行到柜台边站定,在桌面上找到了一方烛台用火折子点亮:“我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今儿天色不好,外头的天都阴沉沉的,铺子大门紧闭,窗户也都落了锁,一丝微光也透不进来,衬得整间铺子跟入了夜一般暗。 秦陆白也找到窗边置着的两盏铜制莲花灯,取了灯罩,拨开火折子将里头的蜡烛点亮,闻言却撇了撇嘴:“敢情你这意思,是在说你变坏,都是跟着我学的了?” 云舒不知可否,握着一方烛台走到一架博古架前。 秦陆白将火折子收好:“哎,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不说话,比说话更伤人多了。” “是吗?”云舒不咸不淡接了一句,“如果你想听我说,我倒是可以多说两句。” “还是别了,你们读书人说话就喜欢文邹邹,偏偏骂人还不带脏字,我宁可自己什么都没听见。”秦陆白举着灯将博古架顶上一层细细看过。 沉默间传来一道轻浅的笑声,秦陆白不甚在意,翻看了一会,忽然停了下来。 房间里就两个人,安静如静夜,连对方一声轻叹都清晰可闻。 半晌没传出屋子里有翻看东西时发出的窸窸窣窣声,云舒略一顿,掌着烛台往房间一侧走过来:“怎么了?” 他轻声问,却看见秦陆白站在一方博古架前不知道出什么神。而他正对面则是一方牡丹花瓶,乍一看去成色虽不错,但也只是属中上等,并没有十分稀奇,也不是他们此番来找的东西。 秦陆白沉吟着摸了摸下颌:“我只是在想,如果我是李大海,而我那些古董玉器都不是通过正当途径得来,那么我会将东西都放在哪里才最安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