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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细玉她爹和傅挽意他爹既是好兄弟，也是彼此的好帮手，燕阙是副帮主。

    所以，在家和父亲没了之后，原主一直跟着燕细玉，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出于两人相依为命的情感，很多事，纵容她有疑惑，也没有直接问。

    今天，大概是傅挽意第一次质问她吧，也难怪她那么生气。

    “那又怎么样！我说看见了就是看见了！”

    “他是大魔头，他杀过的人不计其数，你居然为了他要怀疑我？”

    “你宁愿相信莫须有的调查，也不相信我的亲眼所见？傅挽意，你就是想放弃，也不需要找这些借口。”

    “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说着尊重，其实只要傅挽意说一句放弃，燕细玉能转身就走，从此两人断绝来往。

    她字字珠玑，咄咄逼人，看着傅挽意，双眼都冒着火。

    但是，调查怎么会是莫须有的呢？

    反倒是她那么激动，倒坐实了自己心虚的事。

    “那你那天看见的是他的人？还是他的衣服他的身形？”

    傅挽意平静的和她对望。

    原主也不可能一直憋着这个不问，从她越来越频繁的探查当年之事就知道了。

    “我看见了！”

    “他的面具！我不会认错的！”

    燕细玉一字一句的道，每个字都藏着深深的仇恨。

    只是，她眼里一闪而逝的复杂情绪，还是被傅挽意给捕捉到了。

    “只是面具？”

    “你从前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傅挽意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冷静的跟机器人似的。

    “除了他，谁会戴那种银色的面具！”

    “身高和衣服也都一模一样！”

    “最后你爹不是也是死于鸿光剑法的吗！我说的有什么不对！”

    “除了他，还有谁会使鸿光剑法！”

    燕细玉怒目而视，一双秀气的小手紧握成拳。

    没错，她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不然原主也不会信了这个说法多年。但是这事也确实是存在很多漏洞。

    “那个时候，你是怎么认出来鸿光剑法的？”

    “为什么偏偏只把我爹的尸体留了出来，其他人的全烧了？”

    傅挽意不是在质问她，而是在陈述问题。

    “或许这其中有其他的隐情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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