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元朝那些事儿(下)-《葬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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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中书省、枢密院也是想找几个人问问了事然皇上都是不太关心。那他们也乐地清闲。但是在当时帝师亦怜真地关怀下。中书省、枢密院派出地调查人员也都用起心来。
亦怜真也是出身于萨迦昆氏。是八思巴同父异母地兄弟。八思巴在大都期间。他一度接任萨迦寺住持。但不久以后他也到了大都并当上了忽必烈供养地大喇嘛。后来八思巴再次归藏。忽必烈再三挽留而不能。遂令亦怜真继帝师位。
八思巴大师地遇刺身亡亦怜真带来深刻地危机感。佛教在大元帝国如此昌盛说是八思巴一人之力。也与他有很大地关系在八思巴不在地日子。亦怜真为佛门以后地出路深感担忧。特别是全真教这次地告状。无疑是冲着八思巴地亡故。企图卷土重来。
他又怎么不放在心上呢?亦怜真利用帝师的身份,直接插手此案,很快的就有了结果,系在长春宫道士提点甘志泉、知官王志真的指使下,“**禀舍”,并诬告是僧录广渊所为。是王志真命令道童将马戒作放火贼人捉拿。并用其知官的权力教唆道童诬告。其实连粮食也不曾烧毁。想以这个名义向佛门索要施利钱物赔偿。
本来这个事情到这里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可是亦怜真却不这么想,他往深处去琢磨,这次的诬告明显是全真教的一次试探行为,若是不反击,那么以后就无佛门的立足之地了。于是,又从各个方面搜集线索。
却发现了全真教一直和江南的宋朝余孽有些勾结,甚至做过劫走瀛国公赵显的打算。而且经常有日本商人出入其间。亦怜真心里不由大喜。诬告之罪名不过最多使全真教灰
。要是皇帝估计颜面和全真教乃是大教,说不定此小,小事化无了。
但是牵涉和江南宋朝余孽和正在征伐的日本。那么全真教真的是有死无生了,得到一些证据,又在大牢之中取得了甘志泉、王志真等人的口供,顾不得忽必烈正在远征岭北行省,就利用帝师的身份使人快马传递过去。希望能够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
忽必烈正是为了这件事情回来的,亦怜真还不不知道,忽必烈却是清清楚楚的。幼帝传说在日本,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倒了日本,一直在忽必烈的心里是一个问。亦怜真的这个情报对于忽必烈来说,等于突然在家中抓到天天偷粮食的老鼠一般,心里恨的是咬牙切齿。
在至元十八年新春来到的这几天,一直想的就是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其实忽必烈一直都没有往这上面想过,自从亦怜真一点拨。他的心里豁然开朗。
特别是南宋临安献城投降前后,由于受到当时大元的刻意压制,有很多看不到希望的全真道士涌入江南,仕途绝意江南士族和诸多文人雅士很快地与怀着同样心情的全真教相结合。
其显著标志之,就是在两年前所说的宋朝余孽之国师姜明,听说就出自全真教道录樊志应一门。而樊志应正是开平府宫中大阁之下主持释道两教辩论《老子化胡经》真伪,辩论结果道教失败,送入龙光寺削发为僧那十七人其中一人。
其显著标志之二,是一大批真教著述,出自当时的江南文人儒生之手,如《道法心传》出自松江王惟一,《全真清规》出于姚江陆道和,《玄教大公案》出于南宗苗太素,福建人牧常晁则写了《玄宗直指万法同归》,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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