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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智慧，准确来说，应该是智慧之下的一个极小分支，能够令愚者开悟！

    这不就是猫姐昨晚说过的权柄之一么？

    下一瞬，一股奇妙的感觉涌上纪无心头，就像是他当时第一眼看见那些物与物之间因果线的感觉，他仿佛……拥有了另一个异能！

    “这……这什么情况？”

    “权柄啊。”

    猫姐理所应当地回答道：“是不是感觉和异能很像？”

    “简直一模一样好吧！”

    纪无睁开眼，看着自己的双手。

    他隐隐有种感觉，只要自己愿意，就能令任何一个不高于自己精神力水平的人，暂时提升到和他同级。

    还有天赋！

    只要是拥有和他同类天赋，且等级低于他的，他也能令其提高到和自己同级！

    这两种能力都在令愚者开悟的权柄之中，与其说他掌握了一种新的异能，倒不如说他掌握了一整个系列的异能！

    至于代价……没有！

    除了需要付出一定精神力之外，他使用这个新的异能，不需要付出任何奇葩代价！

    “倒也不完全一样，虽说这头塞贡的血脉还算纯净，可等级太低，只有大祭司级。

    如果你不补充权柄，往后就算你成了主教，这个能力也只会停留在祭司级。”

    猫姐不以为然地说着：“要想将一个人的尊严碾碎，当然就要在他最引以为傲的领域击溃他！

    对付一个修士级的启魂者，倒是怎么也够了。”

    “代价呢？”

    纪无始终不放心：“我使用这个权柄，该不会真的只用付出精神力吧？”

    “当然，不过要想解释这个问题，就得从神之眼的由来开始说了……”

    猫姐眼中流露出些许回忆：“在人类诞生之初，原本并不具有承载异能的神之眼，是由一位不可谈论的存在亲自动手，仿照‘晶’的构造，制造十三枚原初神眼，并嵌入人体之中，这才衍化出现在无数种异能。

    不过就算是那位，也有计算错误的时候。”

    “不论是十三枚原初神眼，还是恶魔体内的‘晶’，这些东西里承载的异能或权柄都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都能使用。

    可随着人类的不断交融，异能也开始产生独特的变化，除了一些返祖获得原初异能的人之外，大多数人类都需要承受使用异能的代价。

    也就是你们现在常说的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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