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时石胤也在其身旁,父亲回头看去,只见其深深的躬一身,向父亲行了一个大礼。只言道:“恭贺父亲。” 石闵只长舒口气,却也未见喜悦之色,言道:“臣石闵领旨谢恩。” 来使也送了一口气,也欲交差,只言道:“太子殿下,下使领旨复命,言说太子殿下感谢我皇体恤,定不负陛下之苦心。” 石闵和旁人躬身道:“恭送贵使。” 邺城皇宫 经过上次石苞之变,石鉴和杨环这对主仆更是万分谨慎,生怕被石闵抓住了把柄,好有借口将他们一网打尽。石鉴此时也谢绝旁人外臣的召见,躲在深宫之内,除了亲随之外,旁人吾从得以靠近。 石鉴在椒房殿内,云雾缭绕,雾气升腾,从上次之变后,一入夜石闵赫然在御阶上的身影不时浮现在他眼前,惹得石鉴每每从睡梦中惊醒。患上了头风的毛病,此时他正在一重重帷幔后面一蒸汽缭绕的卧榻之上静养。 忽然外面一阵急促的步伐,只见是杨环从殿外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石鉴陡然惊醒了。 石鉴只慌张的说道:“来者何人,朕无此心,别……” 一旁的内侍忙道:“陛下,是杨总管。” 石鉴强打起精神,“哦,是他啊,快宣。” 杨环只走进内室,言道:“启禀陛下,到石闵府上宣旨的使臣回来了。” “石闵,可是,同意了?”石鉴小声问道。 杨环只一个眼神,示意左右退下,上前说道:“立为太子之事石闵已经同意。” 石鉴脸上泛起难得的血色,只欣喜的说道:“好,好啊。”石鉴随即睁开眼睛问道,“那伏兵之事?” 杨环成竹在胸说道:“陛下,此事无忧,我赵国幽蓟之军素来勇猛,此乃先帝所留之精锐,震慑四方无人能敌。” “幽蓟之军?”石鉴只有些疑虑,“那,那慕容燕国南下,岂非国门洞开。” 杨环只赶紧辩解道:“燕国新逢国丧,且其南部徒河守将慕容霸与燕主素来不和,我赵国暂无疑虑。” 石鉴略家思索:“前次石闵向朕提及过此事,然毕竟是隐忧。” 杨环只陡然正声道:“如今赵国大患在石闵,其余皆是远虑。当除此大蠹,国乃安,别无他法。” 石鉴只伸一懒腰,哈欠道:“杨总官既有如此之说,也罢,朕皆托付于汝。” 随即,石鉴命人移驾铜雀台上就寝,为防不测,身边也没有婢女,妃子的服侍。 杨环服侍完石鉴睡下,正离开高台在一处甬道上前行,突然只听到一声“上”旋即就被人打晕过去,套上麻袋只往宫外运出。 “嗯,啊,啪”快到哪处隐蔽的地方,麻袋里的人开始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一旁军士踹了麻袋一脚,见里面不再动弹,便解开系袋口的绳子,只见袋口将要打开之际,杨环一个跃起,把一匕首架在那人脖颈之上,忙喊道:“谁欲害我,谁欲害我。” 杨环在麻袋里日久,外面烛火的眯了眼睛,未等杨环反应过来,一人飞起一脚,只把杨环的必受踹落在地。 杨环缓缓的爬起来,只在地上瑟瑟发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