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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高山咽了一口唾沫，睁大眼睛问道：“你说的清理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李梦君嘲弄的反问道。

    高山闭上了嘴，就算李梦君不解释他也明白什么意思，不过只是有些不太愿意相信罢了。

    “好了，你继续说吧！”秦云看着对方，面无表情地说道。

    虽然李梦君是在讲自己成为间谍的过程，和他们想知道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秦云并没有打算打断她，而是示意她说下去。

    李梦君的眼睛，渐渐变得绝望了起来，开口慢慢说道：“虽然那段日子很酷，但是却可以填饱肚子，我真的很开心，毕竟不用担心下一顿饿死。”

    “而且我明白，想要活下去，就要展现自己的价值，所以我努力的学习，让自己变得有用。”

    “经过了三年的训练，我以为这样的日子终于是熬出头了，但是他们毁了我的清白，把让我去妓院当一名妓女，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李梦君凄惨的笑了一声，转过头看着秦云问道：“我是不是特别脏？”

    秦云没有回答，只是依旧平静地看着对方。

    李梦君似乎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然后继续说道：“那段时间我想过自杀，不过被救了回来。”

    “又过了半年之后，我就被派到了南京，他们通过一些方法，让我成为了风月楼的花魁，然后那些男人们就好像狗闻到了屎一样，疯似的把我围了起来。”

    秦云还第一次听见，有人竟然对自己用这么侮辱性的话，虽然他没有经历，但是也明白那段时间绝对是非人的折磨。

    “接着他们将一些有权势的人名单交给了我，如果他们来的话，我就要讨好他们，并且逐渐让他们迷上我，然后将他们发展成为鼹鼠或者我们的人。”

    “是日本人这么对你，结果你不对付日本人，反而助纣为虐！”高山指着李梦君有些愤怒的说道。

    不过高山的话，似乎让李梦君彻底崩溃了，盯着高山，歇斯底里地说道：“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虽然名义上说，那些人是保护我的，但是恐怕是监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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