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是因为你不够努力。”温蓝埋怨道,“你很清楚你有多爱她,也很清楚你能给她最好的幸福,可你却偏偏要努力扮演好一个朋友的角色。” “……” “感情都是靠争取得来的,如果江誉宸不是这样一直吵吵闹闹的,月月只怕是也早就从离婚的阴影里走出来了!”温蓝说。 费云枫黯然地望着窗外的天,肃杀的冬将一切都变萧条起来,尤其是……他的心。 …… 而当江誉宸在四处为找颜月月努力时,他也不停地在打听沈漠的消息,那样一个大男人,竟然就这样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实在是让他费解。 可沈漠和颜月月真的都还活着吗? 其实,江誉宸一点儿也没法肯定。 虽然他有一万个理由说服自己,那具尸体不是颜月月,做出来的nda对比是假的,可他却也忍不住有去相信的冲动。 而他没有找到沈漠一点点的消息,也没有绑匪打电话来要多少钱,让他也不得不去想那个最坏的结果。 最好的兄弟和最爱的女人双双被宣布死亡了,江誉宸想找人说说自己内心的苦闷都没有,他坐在车里,望着天上飘落的雪花,脸上的阴霾更加浓郁。 “月月。”江誉宸的声音很轻很轻,“沈漠……” “如果你们还活着,你们现在……肯定过的很难受,是吗?”江誉宸问。 可他得不到答案,只有一瓣又一瓣的雪花静静飘落,陪着他看天。 …… 天冷,也许人心会更冷。 柳言瑟缩着窝在床上,郝连景除了要她,一遍一遍地要她,不会给她任何自由的快乐。 虽然他也如他所说,帮她找叶帧报仇,也确实让叶帧尝到了一点儿苦头,可是,她付出的代价却太大太大了。 柳言在心里问了自己好多遍:这样做,真的值吗? 她本来只是一个被人强奸的女人,可现在,她却变成一个专门陪郝连景睡觉的女人。 “又在想费云枫?”郝连景的声音残虐想起,“颜月月死了,费云枫的心也死了,你也不想活了吗?” 听见郝连景的声音,柳言浑身一颤,她苍白着一张脸看他,想哭,可是,眼泪流多了,也将再难落下。 原本,柳言还可以通过哭来发泄,现在,连这个发泄的方式也被剥夺了。 “他就那么让你难以忘记?”郝连景扼住柳言的双手,“你的身上全部都是我的味道,你却还是想着他?” 柳言没有说话,她只是看着郝连景,漂亮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一丝生机。 郝连景恨急了柳言现在的模样,在她的脸上,再也看不到任何笑容,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假笑都没有。 得知颜月月去世的消息,她去那具尸体面前痛哭了一场,可他却抓着她,没让她去看费云枫,她一直耿耿于怀,也一直闷闷不乐,往返与公司和这个家之间,就像是个行尸走肉。 “说话!”郝连景气恨地咆哮。 “开始吧。”柳言轻声,“做完之后,我还有事。” 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暖和爱意,有的全是认命般的恨。 哪怕她和他缠绵得再火热,他也感觉自己离她好远,她就像是一块冰,不管他怎么去融化她,她都能迅速积累出更多的冷意,将她自己厚厚地包裹起来。 “柳言。”郝连景出口就是狠戾,“你已经和我交易了,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柳言收回看着郝连景的目光,她没有再回话,只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反正,郝连景有花不完的力气,她也只想每天快点儿结束这一两个小时,然后,逃离他身边,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静静地舔着她自己的伤口。 柳言越是这样排斥,郝连景就越是想要她臣服,他本来以为,不出一周,她就会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可是,都过去这么久了,她除了跟他发生身体的接触,甚至都不会用任何一个重视的眼神看他。 郝连景的自尊心严重受挫,这个游戏已经完全超出他的预想,让他都快控制不住了。 “你给我好好地生活!”郝连景怒得喊出声,“你以为你的身子很值钱吗?它不过就是供我享乐的工具,我对你,没有一丝兴趣。” 柳言无所谓地躺在床上,淡淡地看着天花板,没有将郝连景的话放在心上。 郝连景更加受不了这样的待遇,他直接将柳言拉起来,“你听到没有!我对你没有多余的一丝感情!我只是在戏弄你!” 柳言这才将目光移到郝连景脸上,看了他几秒之后,再用一种平静又无所谓的声音说:“你也不过是能帮我解决困难的男人而已。你帮我,我陪你,仅此而已。” 柳言的声音不大,却像是一只只利剑,全部都戳到郝连景的心上。 她总是能用最平静的语言伤得他体无完肤,心痛的滋味,他已经这样自取其辱地体会很久了。 郝连景早就感觉到了,自己并不像表现出来的对柳言那般无所谓。 他一直尝试说服自己,和柳言玩这个交换的游戏,不过就是在戏弄她,不过就是给江家人难堪,可是,他渐渐发现,深陷这个游戏的人,不是柳言,而是他自己。 这个游戏是他开发出来的,可该死的,柳言却比他玩得好多了。 郝连景受不了自己变成这样,他受不了自己不得不承认,他对柳言是放了感情的,他一开始要得到她,就是因为……喜欢她。 他竟然会喜欢上柳言? 怎么可能呢? 他坚决不允许! 想着,郝连景突然就将柳言推开,恶狠狠地瞪着她,强装出对她的厌恶,“你的身体我已经玩腻了,你滚,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 柳言微微一愣,下意识问:“那我的仇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