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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轩南和萧元睿站在病床前，神情有些交集。

    “如果他再不醒，就只能通知厉伯父了。”萧元睿嗓音沙哑：“他受了不小的刺激。”

    “看来厉总千防万防，却没有防到这一点。”凉轩南幽幽道。

    萧元睿抿抿唇，神情微沉。

    这时，厉墨寒动了一下，他睁开眼睛，嗓音沙哑：“你们怎么在这里？”

    “你在密室里昏倒了，把管家吓死了。”萧元睿解释道：“你感觉如何，要不要叫医生？”

    “不必。”厉墨寒撑着身体坐起来，他扫了他们一眼，视线冰冷：“为什么我的妻子是付心怡？”

    萧元睿神情一沉：“因为她就是你的妻子。”

    “夜先生……是我自己吗？”厉墨寒苍白的脸落满了阴翳。

    萧元睿和凉轩南都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怎么回事？！”厉墨寒剑眉深蹙：“到底为什么？”

    “墨寒，这应该去问你的父亲。”萧元睿眸光一凛：“事到如今也瞒不住了，我就告诉你，我们所有人都被你父亲封口了，这件事谁都不能告诉你，你想知道可以去问他。”

    “心怡是怎么死的？”厉墨寒激动的问：“她真的死了？”

    萧元睿眼睛一红：“真的，在你被带去龙城一星期以后，她就出车祸死了。”

    倏然，厉墨寒吐了一口血，眼前一片花白。

    花白中，他好像看到了什么影像。

    是极致的缠绵，是女人柔软的身体，和带着哭腔的声音：“墨寒，原谅我……”

    原谅什么？！

    告诉他！

    到底要让他原谅什么！

    “墨寒！”萧元睿看到厉墨寒又昏了过去，紧张起来：“快去叫康主任！”

    “好。”凉轩南立刻去叫。

    萧元睿抓住厉墨寒的手臂：“墨寒，你一定要挺住，你如果出了事，她该怎么办！”

    ——

    龙城。

    聂心语窝在沙发里正在看书。

    她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的，就没有去上班。

    古琛瞧瞧房门走进来，道：“厉墨寒出事了。”

    聂心语一僵，她放下书，站起来：“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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