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面对这样亲昵的称呼,楼妆早已能做到面不改色,正想问他上午做了什么,兰宴的脸陡然在眼前放大,唇上倏地一软。 不是黏糊缠人的舔吮,而是轻咬了下殷红的唇肉。 不似先前的刺痛,平整的牙齿吮咬着唇瓣,好一会儿才止住。 银尾鲛人圈着楼妆的腰,笑得有些得意:“阿汝,还疼不疼?” 楼妆眸光微动,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略微使力,半强迫性的让他张开了嘴。 果然不出她所料,牙齿洁白平整,哪还有早上的尖利。 楼妆笑了声,维持着捏着鱼下巴的动作:“我听宫人说,你把自己关在殿里,一上午都没个动静,就是在做这个?” 昭纯殿的宫人都是楼妆的人,这一点兰宴早就知晓,也不意外他们会将他的一举一动告知给楼妆。 兰宴任由楼妆的指尖试探般的触摸自个儿的牙齿,妖异的面容上带着笑:“我想和阿汝亲近,便只能如此了。” 楼妆又想到什么,抓着鲛人垂落在身侧的手抬到眼前。 果不其然,指甲也没了。 鲛人引以为豪的武器,三样没了两样,兰宴还真想得出来。 屈指弹了下兰宴的额头,楼妆没好气道:“我又不是急色的人,你何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