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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妆十分欣慰，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瓜：“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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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九月初五，结婚协议满三年的日子。

    晨起时楼妆已经出去跑步了，顾侨去衣帽间换衣服，路过单人小沙发时脚步一顿。

    沙发上摆放着一份合同，“结婚协议书”五个字格外显眼。

    顾侨恍然记起，距离他和楼妆领证结婚已经满三年了。

    捏着协议书的手指微微泛白，顾侨眼底墨色翻涌。

    楼妆拿出这份协议是什么意思？

    提醒他三年已到，该离婚了吗？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婚的。

    顾侨将结婚协议放了回去，神情平静无波，转身下楼，给楼妆做早餐。

    楼妆跑完步回来，顾侨已经结束了一通电话，将腰间的围裙解下，挂在架子上。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你先上楼洗个澡，再下来吃早餐。”

    厨房里传出咕嘟咕嘟的煮沸声，银莹在一旁抱着奶瓶喝奶。

    楼妆喝了杯水，上楼洗澡，下来顾侨已经将早餐端上桌了。

    两人面对面坐着，忽然顾侨问道：“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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